“春宵一刻值千金,”殷承凛主动地用那被肏得泛红的雌穴套弄着男人的阳根,慵声道,“陛下……可别耽误了这大好春光……啊……”
殷墨白眸色渐暗,下腹烧得火热,那阳根怒张着,竟又涨大了几分,将那肉穴塞得满满当当,边缘处撑到近乎透明。身下人难得地盛情相邀,他却觉得心头堵得慌,莫名地烦闷不已。
“好,”殷墨白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他忽然伸手掐着男人的腰,将对方圈在怀里,抱坐在自己身上。那阳根因这姿势而进得更深了些,直顶到那yín_xué深处难以探足的地方。
“啊啊啊——”
殷承凛霎时变了脸色,他只觉那刑具般的阳物捣得他那穴里头极为酸软难耐,又有着异常的快意。殷墨白极少捅得如此深入,那yáng_jù几乎要在他的腹部撑出凸出的形状来。更何况这男人似乎受了些刺激般,一下下地又凶又猛地顶弄着他,几近癫狂。这种恐惧令他不得不攀附着身上的男人,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竟是挣也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