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是个人精,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拆台,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但还是含糊了过去:“啊,你来了。”
戚一斐根本没关心这里面的暗涌,他还在等着傅里给他介绍呢。
傅里一看戚一斐那双跃跃欲试的桃花眼,就觉得胃疼,一阵一阵的抽着疼。第不知道多少回,傅大人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交朋友?!
“天色已晚,不便打扰,咱们,先告辞吧?”傅大人试着开口。
“好。”闻罪也没有故意为难。
“啊?这就走啦?不多坐一会儿?”戚一斐反倒成了最遗憾,最舍不得的那个。
戚一斐一路把二人送到了大门外,一手扶着朱门,一手还有点想要伸手。虽没有强留,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已经眼巴巴的就要望穿秋水。欲语还休,仿佛在说,再聊个十块钱儿的呗。
但傅大爷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真爷们,转身之后,绝不回头!
走过拐角的街道,傅里就跟着一片猫在那里的禁卫军,齐刷刷的跪下请安了。闻罪说是摄政王,却早已形同皇帝,就等一个老皇帝咽气了。
空旷的街道上,寂静无声的跪满了一整编的军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