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请离京。”去当年的事发点找找线索。
闻罪无可无不可的准了。他难得在政务之余,想找亲信说点其他:“周卿,往日里可会与人平辈相交?”
“会是会……”周指挥使有点懵。他只懂办事断案,不懂人情世故。这方面,不应该问跪在外面的傅大人更合适吗?
“都是怎么交流的?”闻罪过去的经历委实坎坷又特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人都避他如蛇蝎,他只能自己跟自己说话。长大了,他才学会了如何发号施令,学会了如何舌战群儒,却始终没能学会如何当一个正常人。
等高大的周指挥使,磕磕绊绊和摄政王交流完了交友心得,已是日头高照,他顶着一后背的冷汗出了殿,叫起了傅大人。
“殿下要见你。”
“可还是因昨晚之事?”傅里上前借着交情打探。
“我们是殿下的一把利刃,只管砍,不管问!”周指挥使留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就匆匆离开了。他不是太监,却一直深受闻罪倚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傅里心怀忐忑的进门,正看到摄政王在似笑非笑的等着他: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