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许擦擦鼻子,见电脑上的演算已经完成了,撸开袖子就干工了。
他这个学位可不好拿,拿到手得过五关斩四将,每一任坐镇的boss都是界内大佬,十个当中九个比他智商高,一个准备不充分,足以把他蹍压得扔回炉里重造。
严以渐说完电话,回头见他耳朵上挂着笔,手边拉着几个电脑左右开工,草稿纸一张接一张地往地上飘,他看着全神贯注的周许,看了好一会,又确定周许不会开小差了,才出了书房,不再守着周许学习了。
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周许突然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声,“以渐哥哥。”
以渐哥哥回头,就看到了手指还在电脑上动弹的周许弟弟朝他不断地抛媚眼,努嘴送亲亲。以
渐哥哥回头就关上了门,下了楼梯。
身后房里,听到有人在唱:“我宁愿你冷酷到底,也不要死心塌地忘记……”
在高亢的歌声当中,冷酷到底的严以渐从容地下了楼梯,余崖正在做饭,看到他,问:“又在发什么疯?”
严以渐折袖子过来,打开了冰箱,“上午被他的新导师虐惨了,他前几天做的一个报告有一个参数错了一个小数点,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