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渐工作家庭打转,知道的不多,余崖知道的比他多多了,他知道严以渐的言下之意,摇头道:“李祥这是在找死。”
“能把人劝回来就劝回来吧。”严以渐提出了中肯的意见,这对谁都好。
“要是能劝得回,他会跟说遗言一样跟我们打电话?”余崖苦笑。
严以渐不置可否,没说话。
感情这种事,他也曾为此孤注一掷过,不好说李祥现在这种忘乎所以的投入是愚蠢的。
毕竟,人活着,又有几个人能找到一个能为对方不顾一切,燃烧自己只为靠近他的感情?
如果碰到了,严以渐也觉得,虽死无憾。
不是所有感情,都可以用金钱和权力衡量。
李祥跟胡环平同在一个医院里,但他被人软禁了起来,无法靠近胡环平的病房。
“李先生,你已经在我们这里呆了快一天了,我们真的没办法放你进去,要不你先去吃点东西?”保安见他又往门走过来,全身都绷紧了。
上头下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