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崖一走,即将要高考的学校就跟魔鬼训练营似的,周许都不去学校了,呆在家里也是埋头苦做卷子。
他们跟同班的同学不一样,他们打算在国内先读两年,然后再走。
因为严爸爸说了,说没能耐的人才会逃过高考去国外上大学,周许一听,那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肯定会好好考完国内的再去考国外,所以这高考一来,他还挺上心的。
不过严以渐顶多只陪他做一早上的卷子,中午跟下午回来一趟,别的时间都去工厂了。
严以渐跟他说过这两年工厂的销售额他都有提成,而且提成不少,够他天天在家花都能花很多年的,周许也不烦他。
反正这时候他出去了,也没人陪他。
连英俊哥都打电话来说他做题目做得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周许觉得他还好,他时不时还能跑去院子帮爷爷除草。
高考那几天,别的同学都还挺紧张的人,还有人给周许打电话要谈心,不过电话被严以渐劫走了。
周许还真是不太紧张,他跟严以渐不是一个考室,一进去做完就出来去学校外约定的餐厅找他,找到人就一起吃完饭,出去走走或者睡一会再回来考下午,一天就过了。
等成绩那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