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严正看着他们夫妻俩,“伤这么重啊?”
“都差点死了,”大周同志笑道:“捡回条命,这不错了。这不,部队也呆不下了,回家荣养。”
“严爸爸,你也坐。”周许又搬了椅子下来,还跟余舅笑,“余舅舅你等下,我现在就去给你搬。”
余舅还没拦,他就窜上车上去了,又殷勤地搬下了两把椅子,一把给余舅一把给他妈,还使唤严以渐,“严以渐,你愣着干什么?你去拿水呀。”
严以渐摸摸鼻子,老老实实上车,拿了几瓶水下来。
这没一分钟,家长们都屁股有坐,手里有水,这座谈会就简单地开起来了。
周许太热情了,严正接过水,尴尬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严爸爸,你们说啊……”周许看场面有点不太对劲,就上车了,严以渐跟在了他后面上来。
严以渐一上来,他就躲在了严以渐的身后往车下看,“严以渐,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周许伸长脖子去瞄了瞄,回过头对他爷爷道:“爷爷,你刚才没看到,严爸爸好凶,狠狠打了严以渐一巴掌……”
被他拿了张椅子,安排坐在后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