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寒头痛欲裂,难受得蹙起修长的眉,他望了一眼窗外浓黑的天色,声音因高烧嘶哑得厉害,“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从你晕倒的那天开始算,已经是第三天申时了。”许致远摇了摇头唏嘘道,“父皇都要急死了,一直怀疑是不是因为他罚你跪了一刻钟把你跪坏了。若不是所有太医异口同声说你只是太过缺乏睡眠,父皇不知要有多自责。”
许青寒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掐着眉心道,“这是哪里,我想回王府。”
“这是东宫。父皇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小王叔,若是小王叔不胖回二斤肉就要找我清算。”许致远叹了口气道,“还请小王叔放宽心在小侄这儿住下,吃好喝好多涨几斤肉让父皇夸夸我,这一年见不到你他老人家烦躁得很,动辄骂我一通,我算是被小王叔你害苦了。”
许青寒没有心思听他叨逼叨,不耐烦的偏过头道,“也就是说不让我回府了?”
许致远被他问得微微尴尬,掩唇轻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