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涂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下是密密的痒。
不过现在徐禾太震惊,这痒都察觉不到了。
所以从一开始,皇后娘娘就知道自己必死。而所有人,包括皇上包括长公主包括步琉月包括他们一干参与花宴的人,却都不知情。
那薛成钰,他又怎么知道?
“你……”
薛成钰头也没抬,道:“猜的。”
徐禾:“……”真是被噎到没话说。
一国之母啊,这样断言生死,他也不怕被听到治罪?
薛成钰修长的手握着少年的腕,细致地上药。他不怕徐禾知道这些,从某种意义上,徐家也牵扯在利益中心里。
薛成钰道:“苏佩玉对后位,倒是势在必得。”说罢,他唇角勾起一丝冷然笑意。
徐禾:“嗯嗯嗯???”
薛成钰抬眸,与少年清澈疑惑的目光对上。
徐禾记起了锦州时昭敏郡主跟他所言,依旧难以置信:“为什么会是苏佩玉呢?”
如今长乐后宫高阶的贵妃少说也有四位,随便一个性情、家世都不知比苏佩玉好多少,怎么会轮到她呢。
薛成钰笑了一下,在漫越过窗的清辉里,好看又冷漠:“毕竟,苏佩玉的身后,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