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钟离牧道。
乔鸿影诧异,“生吃?”说罢一脸嫌弃,“汉人好野蛮。”
钟离牧也没办法。他杀的人不少,却从来没杀过牲畜家禽,在家里有厨子伺候,在营里有炊兵收拾,怎么也用不着一个大将军动手吧。
钟离牧脸上却仍然平静地看不出在想什么,抄起山雀,拿匕首在山雀脖子上来回抹,怎么也割不到血管。
“住手啊臭傻子,它多疼!”乔鸿影恨铁不成钢地爬过去,一把抢过钟离牧手里的匕首,左手遮住那山雀的眼睛,口中默念了两句桀语,右手拿匕首迅速压过山雀的颈脉。
钟离牧索性坐在一边,看着乔鸿影熟练地拔毛,拿腰带上一直别着的火石生火,最后再把烤好了的山雀切成两半,递过来一半。
没咸淡,不过充饥足够了,
钟离牧淡淡看了乔鸿影一眼,接过来咬了一口。
乔鸿影叼着一块腿肉呜呜地想说话,被钟离牧一句“食不言”给憋了回去。
许久,钟离牧问,“你母亲是何许人士。”
乔鸿影从山缝溪流里洗干净了手脸,听见钟离牧问话,随口道,“我娘亲是和亲的公主。”
钟离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