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央没说话,该说的该做的他都说完做完了,他要觉得他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他也无所谓,他开门出去,张老板在他身后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是姓迟的那小子吧。”
程央没理他,下楼跟经理说还要再请一个星期的假,张老板如果想开掉他,通知他一声就行。
从酒店出来,他路上随便买了两个包子当早饭,吃下去胃里仍旧空荡荡的,再多喝一杯豆浆又感觉饱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不出来什么,手心也是烫的,说实话他现在最没精力应付的就是生病。
他去医院,把程乐送去学校,程樱应该过不了多久也能出院了,到时候他不用再像现在这样两头跑,酒店这边如果辞掉他,他就得赶紧再找一个,迟屿的钱他说可以慢慢还,但他不可能真的拖上三年五载。
回到病房程樱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程央过去问她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