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凛山之志中挑了一本传音术。”江丛云跟在流霜身后,淡淡开口,“学好便能和我说话了?”
幼年澜虎嗷呜一声,同时点头。
江丛云不甚明显地弯了一下眼睛。
在凛山之志中经历过几次恶战,期间也没工夫清洗身体,流霜身上的毛灰得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还有好几处打结,形容狼狈。再看江丛云,黑衣上也满是泥土灰尘,又因撕了两次布料给流霜做小包袱,衣摆跟狗啃过似的,十分凌乱。
一人一虎行走在村间小路里,引来不少人侧目,更有孩童凑在一起冲他们指指点点。
江丛云用剑鞘拍拍流霜屁股,示意澜虎停下,接着隔着篱栏问正在给鸡鸭喂食的妇人:“大娘您好,请问此村位于何地?”
妇人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江丛云细细琢磨好几次,才懂了她的话:此地在雷州福安城襄县。
江丛云道了声谢,又掏出些碎银两问妇人买了几串腌鱼和一斤水果。
银钱自然是流霜从徐瘦子那黑来的。
塞了一条鱼在流霜嘴里,又把东西装好,江丛云带着流霜来到溪边,用那尊天尊禹王鼎烧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