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自肛口抽出大半支,又狠狠撞进去,许苏舒服得浑身发抖,但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傅云宪察觉出许苏的不对劲,伸手捏起他的下巴:“怎么了。”
“没……没什么。”下巴颏儿被完全掌握在傅云宪的手心里,许苏反倒感到安心,他绞紧长腿,积极回应傅云宪的抽送,努力让自己笑得可爱,“太平盛世,一切都好。”
傅云宪没停下,但攻势稍稍缓和一些,结实的背肌线条紧绷,身体起起伏伏,性|器在许苏身体里缓缓进出。
房间开始变得潮热,许苏渐渐投入,伸手摸了摸傅云宪身上的伤口。旧创添新伤,他一阵心疼,哪儿像个律师的躯体,倒像士兵。
傅云宪做到兴头上,上身支起,单臂搂着许苏的细腰,几乎一把就将他抬离床面。两人上身分开一些距离,下|体却结合得更为紧密,许苏脑袋完全后仰,嵌进枕头里,傅云宪的龟|头挤入最热最深的地方,画着圈儿顶弄。
里头软腻紧窒,无论弄多少次都是绝顶滋味,傅云宪的喘息声渐渐有些不稳了,他问许苏,想不想出国。
“行……行啊,”许苏取出枕头垫在腰下,又伸长手臂替自己手|淫,好让自己完全放松,更加舒服,“不过只能短途……不能去太久,我最近在跟一个案子……”
傅云宪俯身,捏了捏他的脸:“不是旅游,是移民。”
许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