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昭士干咳两声,朝乌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些清场。
乌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角落里的秦铮一眼,只摆摆手道:“他不妨事的。”
张昭士将信将疑。
他知道乌四是个多么不易接近而多疑的家伙,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留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盘?而且穿越法阵的时候自己似乎听到一阵西里哐啷的声音,这两人之前究竟在做什么?
——或许,自己这次是撞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仿佛看透一切一般地,一边摸出一只玉瓶递给乌四,张昭士一边神秘地笑了。
“你要的都在这里了。”
留意到他诡异的笑容,乌四对丹药质量的检查倍加认真。可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发现,最后只能将张昭士的表情归结于突然抽筋。
“很好,你可以走了。”他冷淡地说。
张昭士变了脸色:“东西呢?”
“什么东西?”
张昭士这回没有顾忌秦铮,也不再打哑谜,直接怒声挑明道:“那批用甘味草炼制的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