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阮致一口答应。
应承得是不是太快了些呢?
白千湾看着他和服务生,总觉得有些不对。
阮致又说:“之前阿回已经同我说过,你在等那位常客吧。没关系,反正餐厅生意也不好,你放心在这里等吧。”
说完,他和服务生都笑了起来。
又说了几句,阮致上了二楼,服务生闲得发慌似的,把白千湾的桌子擦了又擦,目光也在他身上摩挲,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半小时后,白千湾拦住了在他身边转悠了很久的服务生。
服务生噗嗤一笑,揶揄道:“吸引别人目光的人总是喜欢问为什么。我只是好奇你而已,没有恶意。”
“好奇?”
“因为阮老板嘛——”服务生晃着抹布,暧昧道,“他也说了类似你之前说的那种话哦,‘如果这位顾客再来的话,务必通知我’。”
阮致……
白千湾叹了口气:“是这样啊。”
“怎么?”服务生问。
“没什么。”
之后不论服务生如何旁敲侧击,白千湾只一味摇头,什么也不肯说了。
白千湾一杯奶茶喝到了中午,餐厅里的客人渐渐多了,每进来一个人,他就要眯着眼仔细打量是否是白骋真身,可惜,每一个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