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冰箱里是一袋子生肉,粉白/粉白的,瞧着得有好几斤。
“猪肉吗?买这么多吃不完吧。”白千湾说。
白骋又回了厨房,在炤台上端了锅子:“留给你加餐的。”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带回去给阿姨吧。”他关上冰箱门,一回头,白骋正把炤台上冒着热气和卤味的煮锅往外搬。
“吃吧。”
白骋从来喜欢把自己的喜好强加于人。
白千湾无奈地抓了抓头发:“两块就行。”
饭厅里,白骋拿了只碗,在锅里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才递给儿子。
“五花肉。”白骋说。
切成整齐片状的五花肉静静摆在碗底,因为卤水的滋润外表已经是油亮的棕色,大概是因为太饿了,白千湾忽地觉得这卤味混着猪肉的香气芬芳扑鼻。
“好吃吗?”
“还行吧……”
白骋满足地笑了笑,眼角泄露了几丝皱纹。等儿子吃完卤肉,他收拾了碗筷在厨房洗碗。白千湾晃晃悠悠地在炤台边上晃荡,他也不帮忙洗碗,就在厨房到处转。停在桌上那锅卤猪肉前,他用大勺子一边搅一边嘀咕着:“怎么这么多肉啊,我根本吃不了……这是什么?”
勺子里盛着一只奇怪的东西。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