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杀他们?”
“没有为什么,”白骋说了个意料之中的理由,“有些是实验品,我想试试长久来被我抛在脑后的巫术如今能进行到什么地步。九年之前,本来想把宋弄墨——是叫这个名字吗?把他也挂在刀尖上的,不过,你们似乎关系匪浅……”他凝固的表情像是陷入深思。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听见那个名字,白千湾的声线不住颤抖,他狠狠瞪着白骋,“有病就到医院看病,去警察局自首,我看你是患有反社会人格障碍……”
“最近新学了这个病症名词吗?”
白骋的微笑一如嘲讽。
“说完了?”白千湾盯着白骋手里的刀尖,嘴角勾起相似的嘲弄笑容,“你要杀我。说得那么好听,什么‘害怕’、‘不敢’,我还以为如你所说你对我有了人性——”
“不是的。”白骋骤然打断他。
他空洞、明亮的眼睛一丝不苟地注视着白千湾,嘴唇翕动:“爸爸爱你。”
话音未落,手术刀森寒银光在白千湾眼前划过,白千湾按住手机语音键的手指蓦地一轻。
要死了——
宋弄墨怎么办?好不容易又再见面了,现在他即将彻底消失。
他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