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飏见爹爹已经羞得双眼紧闭,连忙半抬起身体,偷偷察看自己的yīn_jīng,他老早就觉得guī_tóu和茎体都有些发痛,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仔细地看了看,小心地摸了摸,发现没破皮、没挫伤,陶煊飏悄悄松了口气,没等他抬头继续摆出生气的架势,陶熙然却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ròu_bàng。
“爹爹……”陶煊飏一边不想要爹爹发现自己如此丢人的一面,一边又想趁此机会撒娇示弱博同情,纠结得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陶熙然抿了抿嘴,他连自慰都几乎不曾做过,更别说为别人shǒu_yín了,手指僵硬、指法生疏,套弄的动作单一又不得要领,陶煊飏心里面嫌弃得要命,胯下的巨棒却愈加性致勃勃了。
“很痛吗?”陶熙然见陶煊飏龇牙咧嘴的,有些担心自己适得其反,连忙松开手,只是轻柔地抚触那硕大的guī_tóu。
“只是有一点点痛。”陶煊飏嘴里这么说,脸上却刻意做出一副强忍痛苦的样子,十分明显地让爹爹发现自己“说谎”了。
陶熙然狠狠地瞪了陶煊飏一眼,觉得陶煊飏表演得太假了,假得他都不好意思装相信。
陶煊飏才不管爹爹是不是已经看穿了自己,动手拉开半挂在爹爹胯间的内裤,内裤的前档几乎已经全部陷入了湿淋淋的花穴里,被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黏腻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