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他的脊背,安抚道:“定然是窝囊的,大男儿能屈能伸,可不是说要一直当缩头乌龟,一昧躲避追杀,不如铲除危险,届时再去深山老林,那就叫隐居了。”
温行知的嘴边勾起一抹弧度,他道:“正是。”
他忽然将额头磕在我肩膀上,我整个人都绷紧了,不敢乱动,过了许久我才渐渐放松,他静静依偎在我肩上,却不说话。
月光当下,我有一种表白的冲动,斟酌几番,我打破平静道:“行知,我爹以前说过,明渊素来喜亲近男儿,恐有断袖之癖,”我瞄了他一眼,继续道:“我素来很亲近一个人。”
唉,我只敢擦边打球,不敢向他直言。
温行知的头离开了我的肩膀,他敷衍道:“你阿父瞎操心,这么久了,我也没见着你有龙阳之癖。”
这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