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就是姜祈这个人了,他顺势把薛咤从仰躺的姿势抱起来,让他体内含着ròu_bàng坐在自己腿上:“说不要就不要,老公是不是很疼你,嗯?”
“乱叫什么?”薛咤面红耳赤地反驳,“什么老、老公?”
“不是老老公,是老公。”姜祈挺腰,用涨大的ròu_bàng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孩子都有了,现在还咬着我的东西,还说不是老公?”
争辩无果,不过做爱永远是消弭吵架的最好方式。薛咤被顶在玻璃窗前,半跪着翘起屁股,姜祈的性器从他身后深深地顶入chōu_chā,日趋丰满的孕肚时而蹭过平滑的玻璃表面,一小片肉色被压得扁平,溢出的乳汁弄脏了透明的玻璃,使其染上了淫靡的乳白色。这么一来,薛咤只顾得上在汗水间隙呻吟和làng_jiào,完全顾不上争论的事了。
“啊啊……再深一点、还不够……”
“顶、顶到了、唔!……哈……”
“别、嗯、别这么快……受不了、哈啊……嗯……”
不知操了多久,姜祈从身后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知道吗?古地球有一种说法。”
薛咤迷迷糊糊地侧过脸。
“如果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接吻,相爱的人就能永远在一起。”
尽管侧过了脸,薛咤仍然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