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呼、虎哥,虎哥用力操我……”
“啊啊啊啊……再快一点,不要停,嗯嗯,好爽……哈啊……”
“哦哦、又操到了,骚点又被操到了,啊啊、骚点怎么这么好操,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要被干死了……不行了……求你让我射、求你了……”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让我射,让我高潮,啊啊啊……”
姚抒求得厉害,虎哥反而就这么停了下来,把jī_bā抽出来,双臂抱胸看着姚抒的屁股冷笑。
“嗯……怎么不干我了……嗯嗯,虎哥……”
姚抒反应过来,他不好转头,只好屁股一拱一拱地去主动找虎哥的jī_bā:“哥哥,好哥哥,继续干我……我受不了了,让我高潮吧……”
虎哥不为所动,大掌用力挥在他的屁股蛋上,臀肉瞬间就浮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他冷冷地问:“你欠不欠干?你是不是婊子?承不承认?”
“呜……”姚抒只觉得pì_yǎn里面的空虚感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扭着屁股哽咽着说:“是,我最欠干,我是婊子,求你了,虎哥,操我……”
虎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强迫他看向一个方向:“对着他说。”
徐子文被民工们搬到他的面前,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男朋友。
不,应该说,是曾经的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