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低呼一声,连忙跟上,他可不要一个人大半夜的留在这里。而他文人的腿脚刚刚追上前头两位爷,就见张日山终于是略逊一筹,一个旋子飞出却被张启山一脚踹中膝侧,当空落下的瞬间,双手已呈交叉状被佛爷摁压在身前。而张大佛爷抬腿发力向前,逼得日山连连后退,最终两人几乎是脸贴脸,以佛爷压着张日山的架势,撞在了一株百年老树下。
“嘶嗯——”
“不许,背弃我!”明明是用死力抓着人的那个,张大佛爷却双目赤红的瞪视着自己领域内的猎物。
是了,猎物。他是他的,他只能是他的。
捏在掌中的婚书被掐出了褶皱,日山喘着气,颇有些哭笑不得——背弃?当家的,他可怎么敢?凝视的目光夹杂了星点无奈,更多的是纵容——纵容对方对他为所欲为。他喘匀了气,试图辩解:“这婚契,反正也没……”
婚契?这句话宛若敲醒沉睡之人的榔头,张启山的视线陡然胶着在了日山的手上,电光石火间将一切串联:外出、婚契、闪躲、逃离、夫人。他这是要离开他,甚至要销毁婚契?不行!这个认知让他脑中瞬间嗡鸣。不行,他不允许!可是双手都用来掐住面前这人,他应该怎样才能把他更贴近地拴在身边?身体远比思维更加迅速,他瞪圆了眼睛,下一秒,陡然凑近——
双目一阖,用尽全力啃上了那双不让他舒心的嫩红嘴唇。
“……唔嗯!”
日山没想到佛爷会吻他。他们之间很少接吻,但每一次接吻都像是有今天没明日的抵死缠绵,似乎总夹带着怒火,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但是不得不说,他喜欢佛爷占有他。
全方位的霸占,贯穿,玩坏了也不介意。
张启山已经撕开了他的衣领。
带着硝烟的金铁气息与浓成茶香的雨后青草交缠在一起,像是两只撕扭到一处的兽。
张启山一口咬上了日山的颈项,手毫无章法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副官猛地仰起头靠在古木上深喘,感受到张启山难耐的低吼,他的理智提醒他拒绝:“佛爷……别…嗯——”他们还在外面。
“刀。”
张日山立刻就拔出绑在腿侧的匕首递了过去。
情感总是比理智更猖狂。
尖锐的刀刃划开夜行衣,带出了零星的血痕。
“啊恩——”呻吟却不似疼痛,而是被吮上浅淡伤口麻痒的快感。
张启山的神魂颠倒在半梦半醒之间,唯一的意识便是要将面前能够带给他温暖的人拆吃入腹、据为己有。而舔上那人赤裸胸膛的时候,舌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快感在唇齿中炸出了火花。他近乎忘情的tiǎn_shǔn着那青年的躯体,吮吸上线条优美的锁骨,含舔因情动而挺立的rǔ_jiān。两道无比契合的信息素裹挟在一起,搅得周围空气都为之动容。
“我的妈,真是没眼看!”八爷用广袖遮住头脸,唉叫一声猫腰绕了开去。
但昔日格外警觉的二人谁也没注意。
张启山顾不了那么多,怀中青年的躯体好似罂粟,让他食髓知味。而日山更顾不上那么多,他只觉得自己的七窍中都是佛爷的气味,带着硝烟的金铁信香浓郁得或许两里之内都能闻得见。
他的裤子也被佛爷撕了下来。
微弱的抵抗消弭在了双手被缚的那一刻。身体早已臣服,理智却还丝丝缕缕的残留。“不……等——”他想说等一等,佛爷若是想要,回房他可以……但是张启山今晚,格外讨厌他再说一个“不”。那张被他在手心中攥了一路的婚书被猛地自指缝中拽出,塞入了他的口中。
“唔——!”日山一惊,整个人有些茫然的被翻了过去。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汗巾子捆在树上——那人束缚了他的双手,用衣服上扯下来的碎布条伙同汗巾子,将他的双手缠在树上绕了个结实。夜行衣的残骸之下,两条修长的、白生生的腿便裸露在了月光下。
腿间令人羞赧的ròu_dòng,正湿得令人迷醉。
张启山承袭自张家血统的两根修长手指,并拢在一起,捅了进去。
“嗯哼——”
婚约是防水的。不仅防水,还防撕、扛揉,张家家主与夫人的婚契,岂能马虎。族人不敢马虎,日山更不敢马虎,虽然本是要给夫人的,但佛爷塞在他口中,他就只能认命的叼着,呜呜咽咽的被玩弄着ròu_dòng,仰着脖子发出如同幼猫般的呻吟。
而坤泽的下体怎经得起乾元玩弄?敏感的洞穴自佛爷昏迷以来,已有数月未曾有人光顾,期间用抑制剂勉强挨过一次,代价却是越发的敏感,仅仅三指入穴,便已经一开一合的挽留。惹来张启山一巴掌抽在了那嫩臀之上。
臀肉在月光下颤了颤。
张启山看得过瘾。心里却还不解气。
他随手就从古树上折下一根手指粗的枝条来,对准那肉实的翘臀“啪”地又是一下!
“唔——!”
“啪!”
副官将头脸埋入手臂中,目光却顺着双腿看到了他所站之处,脚下正是草稞野蔓,目光延伸,不远就是院墙家人,头顶明月,腿侧清风。
“啪——!”
日山的耳朵都要红的滴出血来。
他想要求佛爷开恩,又觉得那人大抵是听不懂。他想求对方将他放开,内心的角落却又有一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