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远故作羞涩地笑:“不是,是他写的。才华横溢地让人想吟一首《淇奥》……”
迟临又猛地拍他脑袋:“在我的床上夸别的男人,还想不想活了,嗯?”
徐暮远怪笑几声,“你真幽默。”忽而板着脸拍回去,“这是我的床,谢谢。”
两人扭打在床上,徐暮远特别留心,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
没一会两人全身是汗趴在床上喘气。徐暮远举手投降:“我不玩了,你说吧。我究竟是怎么了,你和钱铎最近这么不正常。”
迟临温和地看着他不说话。
徐暮远正色道:“我是不是生病了?你说吧。我承受能力向来很好,没那么脆弱。”
迟临怜惜地看着他脸上庄重而坚强的表情,给他一个兄弟般的拥抱,轻轻说:“你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干嘛?没那么严重。我和钱铎不告诉你,不是因为看低了你的承受力。”迟临一只手在他背后安抚,一只手在他脑袋上顺毛,说:“不告诉你,只是因为医生说这个阶段你不知道会比较好。”
迟临声音里有种羽毛般的质感:“我们都知道,你对自己的掌控欲有多强,所以不会轻易剥夺你的知情权。但是这一次,试着把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