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扯下来递给队首的一号,再摆了个闹钟在旁边,“行吧,我今天心情好,就好人做到底,再示范一次。”
烈日炎炎之下,一队人饿着肚子又站起了军姿,看着帽子墨镜齐全的成教官,再次像只树懒般,慢吞吞地装配起他的枪、校正,缓缓趴倒,继而瞄准、射击,然后是睡过去般的静止,直到下一次射击。
周而复始了好几遍后,终于有人发现了关键所在:那就是每枪之间的时间间隔,不多不少,恰好是五分钟。
闹钟的秒针一格格机械地跳着,每到一个完整的五分钟过去,趴在地上示范的人总会从休眠状态暂时启动,迅速而轻巧地射出一发子弹,然后就进入下一次待机,前后误差不会超过两秒钟。
他并没有表,此时大家回想起来,刚才有表时他也根本没有看过……
后来的几十分钟,现场的队员们已经忘记被太阳晒到流油的事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闹钟上,数着时间,等着定点出现的射击动作。
终于12枪全部打完,成才从地面爬起来,距离他拿起枪械零件开始组装的时刻,刚好一个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再把靶纸拿来看,还是90环。12个枪眼,从零点方向的5环到六点方向的5环等距排开,连成一条直线,其间每个环数都刚好两枪。
南瓜秧子们一片沉默,成教官一战成名。
只不过也落下了后遗症,就是这届南瓜每每遇到射击训练,总得比别人慢半拍……
当时的场景在脑海中一一浮现,这一组队员已经打完他们的子弹。
袁朗把燃到尽头的香烟灭掉,笑容突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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