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敏握着茶盏的手立刻收紧,眼瞳一黯。
“我就说女人不能掌权,心大到居然和敌国通信,她是想自己做皇帝吗?”
立刻有人劝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传出去。”
“那大理寺卿鞠婧祎也是个女人,你有种在她面前说这话?”
“说了又怎地。”
“没怎地。”有人笑答,“只是你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法出门了。”
“怎么说?”
“我家有亲戚在刑部令史府上当差,听说三年前那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林木森看不起她,在她面前出言不逊,结果你知怎地?她当着刑部尚书的面,一手就将侍郎抡在地上,那侍郎躺在地上哎哎叫唤半晌站不起身,尚书的脸都绿了!”
“这么厉害?”
“是啊,尚书亲自去请的太医,说是骨折。”
“然后呢?”
“然后?伤筋动骨一百天,侍郎躺在家里三个多月,尚书也不敢把此事说出去。”
“丢死人了哈哈哈。”
此事赵嘉敏也有耳闻,小皇帝还私下当做笑话讲给她听。
想想尚书大人一整个月的难看脸色,赵嘉敏就忍不住想笑。
眼看着天色发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沁芳院,兰儿开始催促赵嘉敏回叶府。
“大,少爷。”兰儿见赵嘉敏一直盯着沁芳院门口,忍不住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府啊?”
赵嘉敏思索了下,拍板道,“咱们进去。”
“啊?”
兰儿只能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跟着赵嘉敏走进沁芳院。
相比兰儿的束手束脚,赵嘉敏就显得自然许多,随着人流进门,找了个好位置坐下,一眼就看见中央以粉红色花瓣铺就的大型舞台,四面挂上轻纱,烛火下美轮美奂。
“上壶碧螺春。”赵嘉敏拦住一人,“对了,今天有什么表演吗?”
“今天您可真是来对了。”沁芳院的龟公面容清爽,带着让人放松的笑意,手脚麻利地上了壶碧螺春,答道,“咱们雅姑娘今日成人礼,可热闹了。”
“雅姑娘?”
见赵嘉敏笑意中隐有兴味,察言观色的龟公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次做生意的机会,“咱们沁芳院的姑娘各有风情,雅姑娘就胜在一个雅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来他还想夸赞一番雅姑娘的面容,可是目光触及眼前这人,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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