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我错了!观察期不是已经过了么!”奥斯卡泪奔。
大厅正上演着奇怪的一幕,欧洛萨斯满面焦急追着玛丽薇莎满地跑,玛丽薇莎仗着个子小巧玲珑的便利东躲西藏,堂堂一个大个青年连个小姑娘也捉不住,直气得他直跺脚,当然目标在玛丽薇莎的手中,一条长长的金链子。
“哥哥!”玛丽薇莎利索的多开了欧洛萨斯的追捕,轻巧的跳到他面前,将手中的链子放在该隐手心,“你看这个,这家伙居然随身携带男孩的照片,哥哥快把他赶出去吧!”
“都说不是了,那是可丽!”欧洛萨斯急急地辩解。
可丽儿?该隐翻开项链,里面的确是一张小小少年的照片,他面貌秀美漂亮气质出众,却穿着朴素的土黄色外衣,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不曾露出来,对着镜头笑的十分恬淡温柔。
这张脸十分熟悉,熟悉到不可思议。
欧洛萨斯已经到了该隐的面前,将项链取回,手指温柔的磨砂着照片里的人,“这是可丽,我本来有她盛装时候的照片的,可她见了却给撕了,然后给了我这个,虽然也很漂亮啦……不过因为是男装,总会有人误会些什么……”
玛丽薇莎不满的哼了一声,脸上布满了“可惜”二字,看的欧洛萨斯牙痒痒。
是米歇尔可丽儿,这张脸该隐还记得,同样的笑脸布满了米歇尔庄园的每个房间和走廊,唯一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的可丽儿笑的更加幸福一点。
可是不对,该隐敏锐的感觉到自己所认为的熟悉并非米歇尔庄园。
纤细的手指扫过脸颊,滑过白皙的颈部,如同可以的挑逗一般另奥斯卡看愣了眼,从他第一次见到该隐的时候就恍惚的神智到现在似乎也没有完全习惯,面前玛丽薇莎还在和欧洛萨斯斗着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看似奇差却又极为融合,相反的是该隐和利夫。
该隐在沉思着什么,对着手中金色镜框里的照片,身旁利夫习惯性的贴近他,为懒惰的少爷提供自己的身躯作为支撑力。
“利夫,你见过这个人么?”该隐扬手,将照片举到了利夫面前。
照片里的姑娘一袭极不合身的男装,宽大的领口将她的细颈包裹着,与尖细的脸颊颇不相符的尺寸有些怪异,但脸上的笑容却灿烂美丽。
利夫摇了摇头,他的记忆力完全没有这个人,虽然不大明白该隐为何要问,他还是诚实的给出了回答。
“没有么……那就不是在伦敦的时候了……”
该隐喃喃自语着,用拇指摩擦镜面。
有一段时间该隐独自离开了伦敦,没有利夫也没有玛丽薇莎。
只有该隐一个人的履行,他走过了小小的村庄、路过喧闹的集市,从道路的起点到终点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那个时候是玛丽薇莎刚刚回归哈利斯,年幼的女孩子经常会夜不能眠,她思念着守护她至死的少年,也思念着远方的朋友,而该隐就是为了让美丽的玛丽薇莎高兴起来而踏上了旅程,目标是一个村落里的少女。
那是玛丽薇莎流浪时期的朋友,该隐一路寻访过去,总算是找到了她。
可惜晚了一步,美丽的小知更鸟已经死去。
而遇上那个少年则是在回程的时候。
没有能够成功待会玛丽薇莎的童年玩伴,该隐选择带走了那只伴随着少女的美丽鸟儿,这只鸟儿乖巧伶俐,却在路过某个镇子的时候忽然飞走了。
该隐循着鸟儿找去,却找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少年。
少年有一头美丽的金发、秀美的脸颊,咋一看去想个娇贵的少女。
他蜷缩着身体,卧在肮脏的垃圾里,对着该隐发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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