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瞌睡虫尽数扫空,不明所以的贺沐从地上爬起来,迷蒙的双眼望着脸蛋红扑扑的关山河:“学长,你醒啦?”
关山河靠在床头,瞪着他:“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贺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笑眯眯地说,“是你非要我陪你睡的。”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看我的头发。”贺沐凑过来,指着自己乱糟糟的卷毛控诉道,“昨晚你一直抱着我,使劲揉我的头,还说什么狗狗乖,狗狗听话,陪哥哥睡觉。我哪里像狗狗了?”
贺沐像条大狗的言论,关山河对谁都不曾提起过,被他当面揭穿,顿时心虚起来。
看来这人没有说谎。
关山河顿了顿,冷着脸,没什么气势地说:“你不会推开我吗?”
“学长你别说笑了,我抱你还来不及。”
“……”关山河一时无语,盯着贺沐的头发,忽而埋怨起来,“好好的烫什么卷发。”
“没啊,我就是自然卷。”
“那你干什么烫发。”
“学长,我就是这个发色,要不是大学的时候经常染成黑色,现在就是栗色了。”
蓝眼睛,卷毛,浅发,加上他深邃的五官,一个想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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