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边少了个人有时也会感到寂寞。也探听过他的消息,可那些不确凿的信息只是徒增我的思念而已。
临近年关时,北京下了场大雪,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可对某些地方来说却不然。新闻播报员用无比激昂的语调播报了江浙地区难得一遇的大雪,而杭州更是连续下了三日。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马上打电话给杭州的古董铺子。
接电话的仍是王盟,他懒散的表示,快过年了没好东西上新。
他把我当顾客了,我没好气的问道,“快过年了,你老板回来了吗?”
他呆了半响,才听出是我的声音,“我忘记告诉你了,他前天回来了。”
妈的!
我摔掉电话,我居然相信那小子会主动通知我。
因为大雪的缘故,所有去杭州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我只能坐火车去。到杭州时已是下午,跑去店里扑了个空。
我抓起躲在柜台后玩纸牌的王盟,吼道,“你不是说他回来了吗,人呢?”
王盟没见过这阵势,吓傻了似得,“在…在西湖。”
“什么玩意儿?”
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老板说他在西湖等你。”
“等我?”我放开他,抚了抚被我抓皱的领子。
“跟你通完电话,我就跟老板说了,他说你肯定要来的,让我告诉你他在西湖那边。”
我心说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这么冷的天还跑到西湖去。
因为连续的大雪,又加上临近年关,而天气也不是很好,时不时还会飘些细雪。西湖旁几乎人烟绝迹,连飞鸟都看不见了。氲在空气中的水汽都凝成了冰花,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水和空中的云都茫茫然混为一体。
我沿着长堤而行,在白雪上留下一长串脚印。我没找到吴邪的人影,只瞧得湖岸旁泊着一条小船,这种天气居然还有船夫在做生意。
我很纳闷的走过去,只见一个中年人缩在矮小的船篷里,见到我,便拿了蓑帽钻出来问我,“你是解先生吗?”
我十分吃惊,问他是怎么知道我的。
他说在这里等我很久了,然后一指身后,我看到湖水中央的凉亭内隐约坐着个人。
船夫邀我上船,将我载至凉亭。
我见到里面的人,有些激动,可还是忍住了,笑说,“搞得这么浪漫,也不嫌冷。”
亭子中央的石桌上放着小火炉,上面煮着酒,已经沸腾。吴邪将酒壶拿下来给我倒上一杯,“喝了酒就暖和了。”
我拉着他的手坐下,两人面对面喝了好几杯,直喝的脸上红扑扑的。我将这些日子来满肚肠的思念都讲给他听,而他只是撑着脸看着我笑。
我的心里慢慢的也暖洋洋起来了,不知是这酒起的作用还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
☆、5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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