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在心里做呐喊状。
几分钟后,一个身形高大、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走进了病房,嘴角挂着有些痞气的笑容:“嗨!大外甥,好久不见。”
“你是今天第二个跟我说好久不见的人。”
见到来者,苏歌并不惊讶,心里的疑团却一下子云开见日。
难怪他的任务那么轻松,那些任务世界本来就是这个该称为舅舅的男人为他而设,自然不会为难他。
男人在心里将抢了他台词的李先生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还是笑眯眯的:“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苏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的笑脸僵了,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走过来,蹲在苏歌身边,将苏歌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沉沉地道:“对不起,小宝,是舅舅不好……当初姐姐姐夫走的时候,我在国外回不来……让你一个人过了那么长时间。”
男人絮絮叨叨的,像祥林嫂一般,跟他英朗的外表一点也不般配。
听小舅舅动情地说着他的愧疚和万般无奈,苏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奇怪的是,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对多年不见踪影的亲人毫无怨念,也无激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