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吧,晏大人要我去邀一个姓姜的公子上赌坊,而且最好是天天邀他去,直到那位姜公子在赌坊里欠下五千两为止。”
方虎话一出口,姜河居蓦地抬眼望去,不敢相信自己所闻,后头的张庭睿见状,想要偷偷离开大堂,却被应多闻给挡下。
“那位姜公子……是姜大人的公子吧?”宋绰一见姜河居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皇上,罪臣明察暗访,得知姜大人之子欠下五千多两的赌债,罪臣认为若非品性廉洁之人,无法胜任太府寺卿一职长达二十年,所以一个向来洁身自爱之人,突破贪取皇库珍宝,定然有理由,若是为了替其子还债,并非不可能,而如今看来,这似乎是一个局,有人故意陷害姜大人,诱其子进赌场,甚至还胁迫姜大人向兵部借粮道,将向达三万八千石的粮食给送往东北。”
秦世渊闻言,蓦地拍桌站起,堂上所有人全都跪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兵部尚书!”
早以证人身份列席的兵部郭尚书跪下高喊道:“皇上,臣有罪,臣不该受太府寺卿所托借了粮道,但臣真不知道运送的竟是粮食,求皇上恕罪。”
“你不知道运送之物就开放粮道,身为兵部尚书你岂会不知道粮道是为了运送边境粮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