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都在边塞军营渡过,沉甸甸几十年的回忆。
老大夫眼里有泪花,慨叹道:“我当年只是医帐的二等军医,擅内伤调理,但军中最需要是治筋骨刀剑伤的。没想到哇,殿下竟记得老朽!如今除朝廷俸禄外,庆王府年底也有东西送来……只恨陈某年老力衰,难以继续追随了。”
庆王麾下的人,都这样尊敬他、念着他。
“您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连西北都没去过。”容佑棠忍着背脊疼痛安慰道。
老大夫见多识广,豁达提点道:“好好跟着殿下干,天南海北都去得!你放心,不管何种情况,殿下都不会亏待身边的人。”
这话细琢磨大有深意。
然而容佑棠的注意力被疼痛分去大半,并没有领悟。
当他们抵达河间省松阳镇时,已是七日后。
没有驿站,剿匪军临时征用镇上最大的客栈。夜间,指挥将官们照例商讨军情。
容佑棠心不在焉地磨墨,努力踮脚,探头去看众人围着的顺县地图。
“今夜休整养神,明早约一个时辰即可赶到顺县。”
“据报,顺县如今十室十空,百姓被迫逃难,反贼实在猖獗残暴。”
韩如海冷哼:“那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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