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梅一顿,语带恳求的问:“真的不能和那孩子断了吗?”
谢添抿着嘴没说话,陈月梅又说:“那如果他要和你断你。”
谢添打断道:“他不会。”陈月梅也不在意,就一直盯着他,谢添吸了口气说:“他要断也要等上了大学,在此之前我是不会同意的。”
陈月梅早知道劝不过来的,但她不能不劝,“你这是偏执,对你们都没好处。”
谢添又不说话了,服务员把粥端了上来,干贝虾蟹粥暖暖的冒着轻烟,陈月梅帮他盛了一碗,说:“上次你要选文科我就知道你是特别有主意的孩子,这些事都可以随你去了,但你和那孩子的事绝大部分家长都不会同意的,你有没想过你妈知道了会怎么样?你真的要她在里面也不安心吗?”
谢添神经崩得紧紧的,奋力抵抗着这句话带来的伤痛,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无法做到不露声色,陈月梅见有效便继续劝道:“那孩子的家里恐怕也一样吧,听说都没让他来学校了,你真要让他荒废学业吗?”
谢添皱着眉没有再开口,陈月梅知道他已经有些松动了,便不再继续说了,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