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白仙翁随即起身跃到了封骐身边护住他将他拉开,背上被其中一个闪躲不及的冰锥给击中了,南白仙翁闷哼一声,背上遭了攻击,而身前的封骐又躁动不已,南白仙翁不禁一声冷笑,他教出的徒弟,还怕制伏不了?
冰柱与冰锥连连坠落,瀑布形成的小冰山也开始倾塌,这个山洞开始崩塌。
“轰隆——”
林子似乎在微微震动,有几只惊鸟掠出了林子。
两天过去了。
“秦姐姐……”
寝宫外,阿白抱着秦招凰泫然欲泣。秦招凰摸着阿白的头心底也是无比地烦躁,福彻则是低着头站在一旁,忧心忡忡。
“大哥哥这样下去会……会……”接下来的话阿白没有勇气说下去了,仅仅是想象便让他感到绝望。
秦招凰转头问福彻道:“还没找到皇上么?”
福彻摇了摇头。
秦招凰叹了口气,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思考对策。
封骐将温宁安关在了寝宫的一个房子内,房子被铁栅围住,里头的人出不来,同理,外头的人也进不去,而钥匙在封骐手上,因而下人根本无法送吃食进去。
秦招凰哄着阿白道:“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