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为它了。
“干嘛啊……”雷诺一脸菜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旁是威风凛凛地坐在地上的“哈士奇”,他撑住别墅二楼木质栏杆,看向底下的维吉:“协会又要我过去干嘛?中国接应我们的人难道没事先处理好吗?应该已经登记过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舒适的沙发上,客厅毛茸茸的地毯上,几只“灰白黑相间的狗头”挨个儿露了出来,却都也没什么精神,只是向他们的主人发出象征性地呼噜噜的问好。
雷诺挥挥手,示意众狼该趴着的继续趴着。
维吉看他们这幅样子,不由得幸灾乐祸地说:“又不是没来过中国?怎么每一次都这么要死不活的?”
总有那么些人,任身体素质再怎么强硬,每换个地方,就会出这样那样的问题。
同样,水土不服的男人不想多说话,只是靠在栏杆上直勾勾地看着维吉。
女孩被他灰色的眼睛看得发毛,抖了抖无形中的压迫感开始说正事儿:“想想你一时冲动干了什么,有人举报,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