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何弱虽然听不懂殷书欢文绉绉地说了些甚么,可是马头骨灰这四个字却是听得清楚,顿时白了脸色:“你要杀了这马?”
殷书欢笑吟吟地反问:“不然怎么取马头骨?”
“不行,这马是我的。”时何弱扑身去夺殷书欢手里的马缰。
殷书欢一个轻巧的闪身避过,马缰牢牢地握在手里:“二公子,这可是我花了银子买来的马。怎的突然成你的了?”
时何弱气极,猛地一跺脚,咬牙道:“你花了多少银子,我十倍向你买!”
殷书欢还是笑:“二公子现在身上可曾带了一银一两了?”
时何弱一摸自己的腰间果然甚么都没有。别说是银子了连个铜板都没有。
“你等着,我回府就马上给你!”时何弱转身随手一指,却正正看见时宅两个大字,瞬间一怔:“我们回府了?”
殷书欢点了点头,对“我们”两个字的称呼很是受用,上前走了一步,把马缰绳塞到了时何弱的手中:“马给你了,回府记得用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