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道人的酒一下子醒了:“你们出去。”
“至于他到底怎么了,我待会……”空空道人看了眼床榻上的昏迷的殷书欢,又看了眼时何弱,微微叹了口气:“我待会自会告诉你。”
“好。”时何弱看了空空道人半晌,方才拉着宴容出了营帐。
“你师父他到底怎么了你说,把你诊断出来的所有东西都告诉我。”时何弱看着宴容,沉声道。
宴容顿时又哭了,对着时何弱泣不成声地道:“师父他……他五内衰竭,血穷气尽……怕是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空空道人这半个神仙刚挑开帐帘要出来的时候,时何弱就按着空空道人的脖子,将人推回了帐内:“甚么五内衰竭,甚么血穷气尽,殷狐狸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大夫么?他不是神医么?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空空道人沉默地看着时何弱,半会才道:“他不让我说……”
时何弱眯起眼,按在空空道人脖子上的手力道加重:“他不让你说是不是因为他这样和我有关?”
空空道人不语。
时何弱撤开按在空空道人脖颈上的手,双膝跪地:“老头,算我求你。他不让你说,我求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