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你以前……我……我是你……第一个……”
他这句话问得吞吞吐吐,毫无有效信息,萧骏却立刻明白了,想起第一次跟小双一起,由于感官刺激太强烈而秒射的情景,有点不自在地咳了声:“咳,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董喜双小声说:“没……没有啊,只是,那为什么……大家都说你……说你……”
萧骏无奈:“大家和别人到底是谁?”
小双只好说了去年被纪念琪带去学校附近酒吧的事。
萧骏皱了皱眉,那个酒吧是他从小去惯了的,心烦的时候去听听音乐喝个酒,向来谁也不搭理。酒吧的老板是一个玩得不错的朋友的哥哥,很早就跟伴侣一起出了柜。萧骏刚发现自己对罗星棋有想法的时候困惑过一段时间,得到了二人不少帮助,因此跟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他了解那对情侣,流言绝不可能是从他们那里传出来的。
正思索间,哗啦一声水响,董喜双看出他眉间的隐怒,有点惶恐地探出身子来亲了一下他的唇:
“萧哥,你生气了吗?”
萧骏摸着水有点凉了,赶忙把他抱出来用浴巾裹好,嘴里说:“没有,快点擦干去床上躺着吧,身上还疼吗?”
董喜双靠在萧骏的胸口,不知是不是脑子烧迷糊了,鬼使神差地,他凑过头去含住淡褐色的rǔ_tóu咬了一下。
“嘶——”萧骏吸了口气,小双的口腔灼热柔软,电击般的快感一路窜下去,萧骏刚刚平复下去的器官瞬间抬头。粗长的性器把薄薄的运动裤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董喜双就隔着布料准确地握住了那里。
萧骏胸膛剧烈起伏,闭着眼睛呻吟了一下,抓着小双的手腕不让他动,声音暗哑:
“宝贝,你还病着……”
董喜双这几天被宠得胆子越发大了,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是……我想含一下试试,我还从没有含过呢……”
萧骏要疯了,小双沙着嗓子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立刻联想起刚刚rǔ_tóu上的触感,性器跳了两跳,差点当场爆出来。
小双明明那么虚弱,萧骏却不知怎么就被他推坐在了浴缸边上,运动裤也被扒了下来堆在脚边,董喜双裹着浴巾跪在地上,上身趴在萧骏的大腿上,两只热乎乎的手掌握住了粗大的柱体。
萧骏给浴室开了风暖,本意是怕小双洗澡会冷,这会却给自己蒸了一额的汗,他低头看着身前黑黑的脑袋瓜,小双垂着纤长的睫毛,不认识似的瞪着手里狰狞的巨物,半张着嘴巴,表情似惊似叹,半晌才发出一声低低的感叹:“好大哦……”
他的表情呆萌清纯,因而越发显出稚拙的诱惑。萧骏拳头攥得太紧,手臂上青筋毕露,无法控制自己露出难耐的表情。
董喜双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萧骏刚洗过澡,味道十分清新,于是他试探着含住了圆润硕大的guī_tóu,太大了,舌头没地方放,只好在嘴巴里面乱动,柔软滚烫的舌页在头部扫来扫去,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从萧骏的身体中央向四肢百骸传递,大脑和指尖一起麻痹了。
浴巾随着小双的动作在身上松散开来,露出一边的肩膀,细白的脖子低着,上面拴着的细细红线显出qíng_sè的味道。
董喜双含了一会儿,尝试着吮了一下,萧骏喉咙深处立刻发出了低沉模糊的呻吟声,这呻吟声让小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满足和成就感,于是他半闭着眼睛,两手攥着青筋勃发的柱体,无比认真地舔舐起来。
萧骏的呼吸随着小双吮吸的动作起起伏伏,每个被紧紧裹住的瞬间都让他难以自持地屏住了呼吸,快感太强烈了,甚至让他无法思考。
萧骏憋了太久,小双的样子太诱人,口腔又紧又热,没多久他就忍不住捏住了他的下颌把自己拔出来,抵着那柔软的腮肉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多又浓,糊满了小双半边脸,连睫毛都沾上了。萧骏缓过气来立刻手忙脚乱地拽着浴巾要给他擦,谁想到董喜双露着半边胸膛跪坐在那,一脸清纯地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了口嘴边的液体,皱了皱眉说:“嗯……有点儿腥。”
萧骏的手机在公安局信息技术处拿不回来,董喜双的手机那天晚上在大雨中彻底报废,两个与世隔绝的人就这么在公寓里待了整整一周。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心里眼里只有爱着的对方,和对方眼里被爱着的自己。两个人缠手缠脚,耳鬓厮磨,浑不知日升月落。
一周后,董喜双终于彻底退烧了,人也有了点精神,他这几天被宠得骨头都酥了,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看萧骏拆他的坏手机。
寂寂无声了一周的门铃叮咚响起,孤岛终于重新与世界连接,萧骏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风尘仆仆的鹿屿出现在门外,看到萧骏时像是松了口大气:“你们两个全都联系不上,这里再找不到我真的要报警了,星……他急得差点买昨晚的机票……”
他进门往里看:“董喜双呢?”
小双看到他眼睛一亮,把手里的抱枕一扔,几步跑上来抱着鹿屿的脖子窜到了他身上。
鹿屿被他扑懵了,只来得及搂住他的腰:“怎……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董喜双一直很喜欢鹿屿,但是面对着他总忍不住产生一种高山仰止带来的自卑感,仿佛不合格的复制品被摆在正品旁边,这种感觉在见过宋集之后达到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