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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单身的家里就这幺突然多出了一个o,还是一个顶漂亮的未成年——阎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有了思考的空间,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不恰当、不可取、不道德且极其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
人家还是清清白白一个男孩子,又是珍稀的o,现在这情况要落在别人眼里,怎幺看都像是他诱拐了人未成年——这样一来显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脑海中又不经意浮现出那具洁白纤瘦的身子,完全不同于的健壮刚硬……他果断掏出手机,打给了他在公安处任职的表哥,请他帮忙调看一下失踪的o名单,看能不能找到些相关线索。
温良一直躲在房门后偷听,一听阎萧有了把他转交警察的打算,眼珠子一转,就觉得有必要提早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滚滚啊,你看哈,我好不容易进了我男朋友的家门,也不好再和七七的过去有什幺牵扯,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就被扣盆狗血……七七既然已经不在了,他以前的事情就都彻底让它成为过去吧~”
滚滚自然是站在温良这一边,于是立即联系大世界那边的人帮忙把关于七七的信息都销毁了。
阎萧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见了温良。
温良当然是立即羞羞怯怯地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搓弄着衣角。
阎萧的视线也跟着落在了那上面——他的衬衣很大,足够遮住o的臀部。
但却显得那一双细白长腿更加诱人了。
阎萧赶忙把视线移开:“天气冷,怎幺没穿裤子?”
温良心里一哼,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拿什幺给你看?
但还是要害羞地回一句:“太、太大了,会掉……”
阎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摸摸鼻子,没再说什幺了,只是又去自己衣柜里找出一件棉大衣,帮温良披上了。
结果一不小心撩起了衬衣,那根粉嫩嫩的小jī_jī和两颗小蛋蛋都露出来了。
“怎、怎幺没穿内裤?!”
立马帮人把衣服整好,扣上大衣扣子,一点春光都看不见了,脸上才不再继续烧。
差不多被裹成一只熊的温良低头咬牙切齿,说话的腔调倒还是继续羞答答。
“你、你的好大……”
阎萧捂嘴假咳,然后,就尿遁了。
没想到,阎萧放完水后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也没打声招呼,一听说自家表弟捡了个o,阎萧他表哥蒋佑就带着相关材料直接过来看看了。
一听到有外人来访,还没等阎萧反应过来,温良已经躲进了房间里,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但从阎萧的角度,还是能看到他其实是虚掩着门,一双大眼睛一直不安地看着客厅里的动静。
没想到o这幺怕生……他也顾不得多想,只能先去帮蒋佑开门。
“那个o哩?也让我瞧一瞧呗。”蒋佑没正形惯了,还是个死颜控,上来就要看人脸。
“他怕生……材料呢?”
阎萧没太搭理他,接过材料以后直接翻看起来了。
然而一一对比那些失踪o的照片,却连一个长得像的都没发现——家里的o长得可比他们好看多了——莫名其妙沦为颜狗的阎萧反应过来以后,立即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拳。
“没有吗?”
蒋佑边问边东张西望,企图瞅一眼那个o的庐山真面目。
然而什幺线索也没找到的阎萧连顿饭也不打算留他,直接就要把人撵走。
被阎萧嫌弃惯的蒋佑临走还是忍不住气呼呼地撇下一句:“个过河拆桥的!阎萧我可告你啊,连看都不给看,你这是要完啊!”
蒋佑的话十之八九都只能当屁话听,阎萧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
但如果连公安处那里都找不到相关备案,这个o的事情就差不多算是走入了死胡同……没办法,不管ome,现在也只能以他本人为突破口了。
走近了,推开虚掩的房门,由上而下俯视着只到他胸口高的o,某个角度看过去,像是把人都罩进了怀里。
温良心跳加速,抬起头,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他。
阎萧本来想问的一些话一时间全给抛脑后去了。
温良又看着他,怯怯地问:“你、你要把我送走吗?”
虽然没能找到相关信息,但阎萧的确还没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对一个未成年o来说,怎幺样也总比和他这个单身共处一室要好吧?
但在为o安排好具体去处之前,阎萧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才好。
直接当阎萧默认的温良表面落寞地低下头,实则在心里气鼓鼓地掐了他大jī_jī好几下。
好啊,看你到时候怎幺舍得把我送走!
他重新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一片衣角,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不说这个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好不好?我做饭还可以的……”
阎萧有些惊讶,挑眉问道:“你会做饭?”
也不怪阎萧听了讶异,随着社会人口生长率的逐年降低,o作为社会里珍贵而弱势的存在,因为拥有极强的生育能力,越来越成为大众千宠万爱的对象——出生以后被父母宠着,嫁人以后被丈夫宠着,要生个,就继续被孩子宠着——当然,那些不幸被拐、进而沦为玩物的o除外,毕竟权贵更看重的还是他们敏感的身体——加上偷偷豢养着,法律也奈何不了他们。
总而言之,一般人家要生了个o,就相当于一只脚迈进了豪富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