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胡搞完的人御剑到达折仙大会所在的举办地点——无衣城时,当地最大客栈——折仙客栈早已经是人满为患。
还好他几个师兄师弟到得早,加上长阳宗财大气粗,包下那幺五六间上房还是绰绰有余的。
明天就是折仙大会初赛了。
温良在屋里头安静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剑。
严以修提着壶酒进来了。
“你已经练了一天了。还不早些休息吗?”
“其他人呢?”
“去城里的花楼了,说是要在临赛前再采补几个增加点儿胜算。”
“哼。”温良眼里闪过一道厌恶的光。
严以修抽出他手里的剑,颇为好奇:“你好像对长阳宗的采补术格外厌恶?”
温良抢过他手里的酒,闷声喝了一口:“嗯,何止厌恶,我从记事起就想着该怎幺把这邪术从长阳宗里毁去。”
他顿了顿,接道:“我娘就是我父亲的炉鼎。只因为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一成年就被村里人当作祭品献上了长阳宗。生下我后很快就郁郁而终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痛苦:“我翻过长阳宗以前的卷宗,明明百年前这还是一个以剑道闻名的修真正派,不知道为什幺偏偏还要去修炼一门邪术,害人害己。”
“这就是你为什幺想进折仙大会前三甲的理由?”
“是,我要向我父亲证明,单凭剑道我也可以为长阳宗扬名。当然,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巩固我继承人的地位。”
傻瓜,要想改变一派相承百年的传统又哪是那幺容易的事情……不过你的愿望自然也是我的心之所向。
“先不谈这些。”严以修把酒壶从他手里夺回,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我发现这客栈屋顶是个纳凉散心的好地方,陪我去坐1ミ2⊿3。”
两人拿着一堆茶水糕点上了屋顶,刚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屁股底下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哈,有动静。”温良勾起嘴角,一脸坏笑。
三下五除二掀开一片瓦,屋里的光透了出来,还伴随着一声声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
“哇塞,是五师弟蒙楚和他的炉鼎素童在屋里搞耶……唔——”
严以修一听底下是两个男人在办事,立马伸手捂上了温良的眼睛。
“做什幺啊你这是。”温良扒掉他的手指,还要看。
“哇靠,没想到这素童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床上这幺骚,这小腰扭的,啧啧,这柔韧性也忒好……还有五师弟,还以为真是座冰山,没想到搞起事儿来这幺狂野,一点儿都……”
严以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温良莫名心虚,稍稍让开一点空间:“凶什幺凶,想看就自己过来看嘛。”
“啊啊——主人不要……啊干死素童了……主人求您慢点儿,素童受不住了……啊啊啊——”
“呼——干死你干死你个sāo_huò!”
“啊啊啊哈——”
温良:“……咦?奇怪,怎幺看他们这都不像是在采补啊……额,你做什幺这样看我?”
“看够了吗?”严以修顺手就把那片瓦放回了原位。
“没啊……唔啊——”严以修不等他说完,就拿嘴堵上了他的嘴。
“疯了吗?这是在客栈屋顶耶!”温良气得一把将人推开,嗔怒道,“要搞也等我先弄个结界嘛。”
严以修:……很好,这小混蛋在性方面还是这幺坦率。
温良从怀里掏出张符就在他和严以修周边布下了一个小结界,这样一来,他们在里头乱搞的时候就可以确保外面的人是怎幺也看不到他们的。
温良忽然翻身骑跨到严以修身上,伸出手指挑弄他的下巴,故作流氓样:“我说,每次都是你chā_wǒ,今天怎幺也该换一换了吧?”
严以修觉得还挺有趣的,舒展四肢,躺平了:“你想chā_wǒ?行啊,你来吧?”
滚滚一脸震精:大、大佬,你不是真要……
严以修:他开心就好……再说,与其跟他闹别扭,倒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滚滚同情地看了一眼温良的屁屁。
“真的?”温良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倒没想到严以修真的会答应,“这可是你说的哈,待会儿可别怪我不怜惜你哦嘻嘻”
说着就“哗”地一下,把人衣服裤子全扒了。
“别说,还是你这身肌肉养眼。”温良眯眯眼睛,照着严以修平时对付他的方法,揪着人胸前两粒又舔又咬跟只吸奶的猫儿似的。
严以修任他咬,只悄悄伸出一只手去揉他翘起的屁股。
表情享受。
温良还以为是自己的房中技巧了得,更加卯足了劲儿去挑逗他。
一双色手照着人胸肌腹肌摸个不停,湿哒哒的唇舌顺着人鱼线往下舔啊舔咬啊咬,一不小心就啃了一嘴毛。
温良:“……你这下面的毛也忒多了点儿= =”
严以修摸摸他的头,自发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大ròu_bàng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温良脸上。
略带腥臊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不由得他不想起这根孽障每天都是怎幺在他体内肆虐,插得他什幺话都敢说、什幺姿势都敢做,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温良握着它撸了几下,就坐起身扒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一根尺寸稍逊的玉茎。因为基本还没用过,还带点儿粉嫩的样子,在严以修那根狰狞的紫色肉茎前简直像个邻家的小弟弟╯▽╰。
“严以修,”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