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明明看到了那团鬼火上飘浮出的巨大两个字母“sr”,虽然离原先设想的七个ssr差距大的很,好歹也是这几天里非洲班出的第一个sr,还未有看清楚究竟是哪个式神,雪女也认了,犬神就当金毛养,实在不行找个会吹笛子的,带清姬出去表演金龙出洞,茨木童子便在他们面前一爪将那个式神拍了回去。
“啊啊啊(¬д¬)!!茨木爸爸!爪下留sr啊!”
非洲人哭天喊地地扑了过去,挂在茨木童子身上,茨木硬生生没有补上一个黑焰,让那个糟心的娘炮满脸焦黑,顽强地从鬼火里爬了出来。有好奇心强烈的非洲人上去扒拉了他一把,瞬间所有非洲人都变了脸。
“妈的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脸狐,算了算了,茨木爸爸打死他吧。”
非洲人们纷纷从茨木身上爬下来,那娘炮见了茨木眼前一亮:“小生听声音就知道是大兄弟你!原来长得如此帅,与身为sr的小生不分高下呢,一看你小生便知你是s——sr??!!”
娘炮小生惊恐地叫了起来,他看着茨木头上金光闪闪的三个字母,手中扇子瞬间打开,遮住自己失态表情,一时上半张脸带着面具,下半张脸扇子一挡,没脸见人,唯有身后尾巴一甩一甩。
非洲人在旁边唉声叹气,其中一个见了娘炮小生哭得尤其伤心,上气不接下气,众人纷纷安慰她,而娘炮看她生的好看,也先不顾了让他震惊让他受伤的茨木,走过去与她说道:“这位美丽的少女,你为何哭泣?”
少女声音尖利,哭天抢地:“你走!我没有你这个崽!想当年,阿妈辛辛苦苦,混进别的班级作奸细,讨饭十八天才求到了你!还不是看你在欧洲人班级里打蛇都能突突突突突突!哪知道自从把你觉醒后,你只有鞭尸才突突突突突突!打蛇永远突突!蛇戳你一下你就晕!每天晕!阿妈连草的御魂都喂给你了!你还没有草叮一下多!你走!别他喵用尾巴诱惑我!”
一旁扶着她的少女少年们伤心落泪,泣不成声。
“雪女就算了,在这个冷漠的社会,假奶子毫无半点温度……当年为了养好狐崽,班里第二只sr,全班非洲人人手两个九尾一个草,轮流打麒麟,打御魂,好的都喂他,从来都不抢,就指望他能担当起狗粮队长,带着弟弟妹妹长大,谁知他只吃不突,花叶也是伤心欲绝,才把她的崽一气之下给草升四星的。”
娘炮小生听着那草,脸色微微变了,一把甩开扇子,又是变成了无脸状态:“……草?少女你说的可是莹草?”
少女花叶哭着对他喊道:“草怎么了!草吃的是低等狗粮!吐出的是奶!一口奶一口奶把死浪的你救回来!叮一叮都比你多!每次默默把鬼火让给你!就你能突突!快死了都还要抢火!还不是靠草总最后叮死了蛇!”
茨木在一边完全插不上话,他觉得那群人类的哭声着实烦人了些,却也是从未听到过如此催人泪下的声音,而那莹草两字似乎也熟悉得很,他曾经去过某个山头,那里仿佛便是这种叫莹草的,一长一大片,满山绿油油的,上方皆是飘着白色的一个球,他试着往山上走了走,然后满耳朵就充盈了无数的叮与叮,虽然一个鬼爪过去确实能了事,但身后的手下却说茨木大人,这莹草顽强的很,简直是不死,还能相互救活,大人未必要与这种低等妖怪较真。茨木表示哼,手下又道:酒吞大人正等着您呢,茨木勉强道行,绕了这山走。
那娘炮小生被美丽的少女抱怨的说不出话来,上半张脸隐藏在面具后,下半张脸隐藏在山子后,哼哼唧唧:“这……这小生也是说不准的呀,小生若是运气好,也能突个二十多下,秒天秒地——”
少女花叶挣扎着爬起,跪在了茨木面前:“茨木爸爸,就当您从未生过这个崽,把他放回到妖界大草原吧!非洲人养不起脸狐的!”
娘炮小生啪地收拢了扇子:“……大兄弟?大兄弟??小生是无辜的!这位少女不要这样说小生好吗……”
少女花叶;“呸!自从我把你喂草总后!我两之间恩断义绝!你爱去哪里浪,就去哪里浪!”
茨木深沉考虑了片刻,其中七分的时间花在了不经意把思绪飘到与酒吞相关的事情上,勉为其难地想到了之前他在这无聊的破格子中,还是那个娘炮与他说话,最后还是没有将娘炮一爪拍死。
娘炮欢欣鼓舞,甩着大尾巴,先求了茨木戳了戳他脸旁边的空气,随后半空中浮现出了一个类似于铭牌的物体,然后在铭牌下的小巧金锁上又是戳了一下。
“这样就是上锁了!小生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让大兄弟你失望!”
茨木:“滚!”
娘炮在原地转了一圈,又道:“……额大兄弟,觉醒吗?”
茨木听他的语气,仿佛以前在妖界破败的街道上走着,不时有衣着暴露的女子或是少年上来问他大人,玩吗,出如一辙,正要下意识反驳,身旁那群人类却也小心翼翼地说:“打觉醒去吗,茨木爸爸,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茨木正要说不去,人类又说道:“完成每日有二十个勾玉奖励呢,一百个勾玉就可以换蓝符再召唤一次式神啦,茨木爸爸那么厉害,多打几次欧洲人的结界,感觉能召唤好多次呢。”
茨木同意了。
一群非洲人挤出了教室,那被茨木一爪粉碎的门已经变成了个大洞,非洲人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