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这样教导过我啊。
“乐乐去哪儿了?”骆宇拿着一些零食掀开他们的帐篷钻了进来。学校对于此次郊游虽然是做了资助,但是帐篷紧缺,两人一顶。也不知道是谁的注意、、、、、、
“你来晚了。”郝明贤拿起一包薯片吃了起来。
“什么意思?”
“公子说有事商量,给叫他帐篷里去了、”
“现在又不是课堂时间,他有什么理由占用学生自由。”骆宇愤怒的拍了一下大腿。
“你去跟他理论啊。”郝明贤挑挑眉毛,吃的欢畅。
“你去,把他叫回来。”
“咳咳、”郝明贤噎的脸红脖子粗。“不可能。”
“把东西还给我。”
“给。”剩下袋子的薯片还了过去。
“我给你的时候是这样?”骆宇挑眉。
“那谁知道,万一你吃完给装一起了也不一定。”无赖厚着脸舔舔嘴角。
“给我耍无赖?”骆宇眯眼笑了笑:“我从来没怕过无赖。”说完摆了摆手腕,活动一下筋骨。
“你要干嘛,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放火全都是要坐牢的。你爹是李刚啊,你妈是郭美美啊,你是李天一啊,啊喂!住手,我干!”
“说脏话?”
“什么玩意,我去干!”
“一路顺风。”骆宇收回手,望着一脸怨恨的郝明贤,神情十分和蔼。
“我会小心红绿灯!”我死了,谁来残害你!混蛋!
郝明贤捂着脸一瘸一拐的来到伏苏帐篷外,灯光下,两道身影慢慢重叠,头部渐渐靠近,只是一刹那,他猛然打开布帘把头伸了进去:“住嘴!”
陶乐乐与伏苏同时捧着一本书疑惑的扭过头。
郝明贤一脸受伤。他坚决不护犊子,但素,你们好歹也给个场景让他破坏一下收集成就感啊。
“小贤你脸怎么回事?”陶乐乐放开书本,爬到他身边关切的检查脸部。
“你有事?”一脸阴郁的伏苏放下书,义正言辞的问道。
“我、我、我觉得学习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乐趣,有乐趣怎么能少的了我。毕竟叫兽艺术上的造诣非同一般,我偷听一下,说不定对我成绩有帮助。”郝明贤只留一个头在帐篷里,撅着屁股解释。
“有时间我会给你单~独~讲~解。”
郝明贤听出了火药味。
“不用不用,叫兽这么忙,哪有时间单独讲解,我刚刚听的都差不多了。”
“你刚刚听到了什么?”伏苏皱眉。
“......”这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
“叫兽刚刚讲的都是一些专业文学,给我看书讲解都听不懂,你居然懂了?”陶乐乐觉得不可思议。
“我是说,我完全听懂你们讲的是关于艺术的东西,具体细节当然听不清楚。”
“什么时候在这个儿的?”恐怕这才是关键。
“我。”郝明贤真的不敢看伏苏的眼睛,应为它会杀人!
“你要听就进来,干嘛趴在外面。”
你以为我想吗?坐着说话不腰疼!郝明贤十分明显的觉得这句话有一定的威慑力。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嘛,呵呵呵呵呵。”
“知道是打扰了还不出去?”
“-_-!。”虽然很愤怒,但是内部消化、腹诽、自爆什么的最适合郝明贤了。就在他准备退出去的一瞬间,一股力量将他踢了进来!
“哟!好巧啊,都在。”
“是啊,好巧好巧,你也趴墙角啊。”郝明贤笑嘻嘻的对着帐篷外的骆宇客气道。
“我是在看你趴的挺累,让你进来歇歇。”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郝明贤看看三人,内心怅然寥廓。
“我不累,一点都不累。阿哈~好困哦,几点了?”他看了一下表,夸张的捂着嘴巴惊叫:“天哪,天哪,九点半了,这么晚怎么可以不睡觉,不睡觉皮肤会变得好难看,明天有黑眼圈妈妈会骂我的!去睡觉、去睡觉。”
陶乐乐黑着脸盯着往外面爬的郝明贤,这货是谁,他不认识!
“你还不走?”伏苏转脸看着准备继续待下去的电灯泡。
“我也想请教一下。”骆宇毫不畏惧,一副我没脸皮我怕谁。
伏苏转眼凝视陶乐乐:“我希望这件事能有你的帮助,陶乐乐。但是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会帮助我的,对吗?”
陶乐乐坚定的点点头,信心满满:“叫兽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到底。”回身对骆宇道:“骆宇你回去吧,我估计今晚要和叫兽商讨一些东西,会很晚才睡的。”
“没事,我可以当一个旁观者。”
“但是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这是叫兽的秘密。”
“什么秘密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叫兽也有私人空间,不是吗?”伏苏抬起下巴,冷眼对视。
“那是你的私人空间,和学生没什么关系。”骆宇迎风而上。
“陶乐乐,我有逼迫你吗?”
“没有,没有。叫兽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骆宇你还是回去吧,好不好?”
望着陶乐乐哀切的眼神,骆宇叹了一口气,妥协了。
“记得谈完了回去睡觉。”
“(⊙v⊙)嗯。”
得到保证后,骆宇才安心离开。
哪有把拐到家的猎物放回去的道理?伏苏咧嘴一笑,拉过小绵羊继续讨论之前的问题,一直都在月落西山,完全没有打算停止的念头。乖巧的陶乐乐困得东倒西歪,眼皮都睁不开也没敢打断。
“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