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叔身边轻声轻语:“老苏,是不是在工作上又遇到了什么难题?要是实在扛不下,不如申请退居二线?台长这称呼听起来倒是好听,真正来说有意义吗?;
面对着母老虎的温柔,蔩叔还真的是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这些年来,吵的吵、骂的骂、闹的闹,早已满城风雨,夫妻之间的对话更是越来越少,平常的交流多是用在饭桌上留纸条的方式来处理。
“你还记得我单位的节目主持人韦风吧?前段时间他声带长了两个结必须要动手术,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今天出院,他辞职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妻子说起我的事情来,他觉得他迫切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至于这个倾诉对象是什么人已经是不重要的事情了。
母老虎有听说过我这个人,对我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了解,母老虎平常的心思都放在电台那弹丸之地了,她也没有办法,电台的多的是,假如来几个想博出位往上爬的狐狸精,还不啃了老黄这副老骨头?现在恐怕电台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母老虎也能第一时间收到,为了留住枕边人,母老虎可谓花尽千般心思。
☆、31
轮回31
像这一次吧,丈夫连续几个晚上回电台值班和后来陪我去医院做手术这些事情母老虎都一清二楚。正因为她知道我是男人她才会如此的放心,假若是娇滴滴的女孩儿恐怕母老虎早就大发雌威杀上门来了,岂容老头子把这个家当作无掩鸡笼自出自入?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我凄凉的身世让母老虎抑压多年的母爱激发出来了。母老虎嫁给黄叔三十年了,由于只生了一个女儿后便上环避孕了,一直没有机会再生二胎。她知道丈夫渴望儿子,但是又不敢超生,在街上看到人家牵着个男孩儿时,黄叔和母老虎都是黯然神伤,母老虎亦只好怪自已肚子不争气,给不了他们一个温暖的家。
母老虎如同小猫般乖巧地依偎着丈夫身体,那手温柔地捏着丈夫的肩膀,:“我知道你特别关心韦风那孩子,假如你真的很担心你,我们把他接回家里住好了,我也打心里喜欢那孩子。”
黄叔低低叹息一口气,:“你有这种想法我非常开心,只是,他出院后连人影也见不着,我猜他是在逃避某些事或人,或者他要躲的那一个人就是我。”
夫妻相对对言,有种叫做压抑的味道充斥了整个空间,黄叔的心逐点逐点往下沉。
此刻宾馆十二楼某个房间亦是寂静一片,我缩起身体用棉被盖着自已,只是,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床头处坐着,他没有打开床头灯,想将自已与漆黑融为一体。
窗外,霓虹灯伴随着星星不停地闪烁着,一轮明月高挂半空。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只可惜,如此月色看在眼里,竟别有一番落寞生在心里。花好月圆良辰美景,我却对星自斟对月自饮。
小城是暂时呆不去了,既然真的想避开黄叔,那么就要找个想个稍微远的地方散散心才行,但是,目前我这种状况又能去哪里呢?
广西!我的脑海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我要去广西!黄叔原籍广西柳州,他常常夸他的家今乡山青水秀,倒不如就去他的家乡走走?说不定我凭时过往他对他家乡的描述我还能找到他出生的小山村呢?想到这一点我内心泛起了淡淡的喜悦,对,我就去广西柳州。
在旅馆呆了三天后,我尝试了一下自言自语,发觉自己的嗓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声音有点嘶哑,但是自己注意控制音量与人交流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于是我收拾好行李办了退房手续便直奔火车站,去广西柳州的车票挺便宜,只需要一百二十元。
列车缓缓行驶,我看着月台越来越远,心里面轻轻地说了句:“爸爸,再见,若是有缘我们终有一天会重逢的。”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旅游,也就是散散心而己,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次柳州之行竟然让我无意中踏入了同志圈子,在火车上我认识了同样是来自广州的林清和何彬还有从广州返回柳州的老张,就是这次偶遇改变了我一生的际遇,从而让我敢于正视同性恋这个问题。
☆、32
由于不是什么节假日运输高峰期,这趟火车显得冷冷清清的,没有那些人挤人如同沙丁魚罐头般的热闹场面。我将视线投向坐在旁边的人,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卧槽,旁边竟然坐了位帅老头,此人年龄看起来有五十多六十岁吧,当然,一个人的具体年龄不能直接从外观样貌去判断,这个世界总是有人才四、五十岁因为工作压力生活压力过大或纵欲无度而造至样子长得略显老态,有的人却因为乐观积极向上作息有规律显得特别的年轻。
老人的衣着干净朴素,一看就是清贫的知识分子,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气质决定一切,老人给我的感觉非常儒雅,有一点非常地重要,我看到他的衬衫口袋插着一支钢笔,这正是老一代知识分子的传统做法,他们从事的是文职工作,无时无刻需要用到钢笔,所以必须随身携带,这成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种习惯。
老人的眼镜看起来已经是有些年头了,款式非常地旧,由此,我大约判断老人经济上不是很富裕,再把视线投向老人的衬衫,这件天蓝色洗得非常干净,也与老人的肤色极为相衬,唯一的不足就是衬衫的衣领处有些少的磨损。
这位老人给我的整体感觉真心地不错,可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