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中扬长而去。
在车上,沈贺司如同高高在上的国王般在后座快意地舒展着四肢,齐轩被命令跪在他双腿间用诱人的嘴来取悦男人粗大的yù_wàng。沈贺司愉悦地享受着齐轩柔软的双唇和炽热的口腔为自己带来的细致服侍,同时随意地把玩手上的开关,操控着在齐轩体内肆虐的凶器。
“含进去一点!要吞到根!”
伴随沈贺司的命令,按摩棒被调到了最强档,深插在齐轩体内的棍棒叫嚣着疯狂震动起来,大幅度地旋转着往不可思议的深度钻去!尖叫哭泣被塞满口腔的男人分身堵了回去,齐轩被后穴过于强烈的刺激折磨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更加猛烈地吮吸吞吐男人饱满的硬物,直到把它塞满喉咙最深处……而这也正好是沈贺司想要达到的目的!
“你这奸诈的家伙!先是在厕所一个人玩了半天现在又让我开车,什么都自己享受了!”
黎致云忿忿地瞪着后视镜,同时泄愤地又狂踩了一下油门,让原本就已经是在高速行驶的跑车更是在公路上飞一样地狂飙起来!
“专心开你的车……大不了,回去之后让你先玩好了。”
沈贺司一边懒洋洋地说着一边把伏在自己胯间的螓首向下重重一按,肿胀的分身在深插到齐轩柔软的喉部后终于吐出了欲液,稍微疲软的硬物在齐轩终于艰难地吞咽下所有jīng_yè后才缓缓撤出,拖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亮线牵引在男人分身的顶端和齐轩的水色红唇间。
听了沈贺司的承诺,黎致云也不再继续抱怨什么,专心地飙车去了……而沈贺司在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便把遥控器的开关推到最强档扔到一边,任由一具娇艳的身躯在自己脚边放荡地淫叫翻滚……
等到达沈贺司和黎致云在郊外的别墅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了,黎致云停好车后同沈贺司一起把齐轩从后座拖了出来——可怜那人儿已经哭得脸上无一处干的地方,下身的西裤更是因为不断的后庭高潮而被淫液打湿了一大片!齐轩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架着往门口走去……其实他只能算是双脚在地上拖行而已,两条惊挛的腿僵硬地绞在一起,拼命不让插在体内的东西掉出来。而湿痕还在不断扩大的西裤也紧贴在齐轩圆翘的双丘上,湿润的布料下清晰地显现出按摩棒手柄的形状来……那凶器还在紧窒的xiǎo_xué内做着360度旋转震动的模样更是让齐轩看起来惊人地yín_dàng!
“不……不行了……呜呜……”
好不容易被拖进了大门,还在玄关处齐轩就再也无法忍耐地哭叫起来。
“我受不了了……啊啊……解开……求……求求你们……呜……”
“怎么办?你弄的,自己来解决!”黎致云白了沈贺司一眼,自顾自地踢掉皮鞋,“……帮他弄弄吧,要不真的搞废了就不好玩了。”
沈贺司皱着眉头伏下身子,纤长的手指几下轻巧的拨弄便挑开了齐轩的裤子,只见哭泣的人儿两腿间那被捆扎了超过一个小时的可怜分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再不疏解恐怕真的会被废掉!
“解开……呜呜……求求你……快……啊……”
在齐轩不住的哭叫呻吟中,沈贺司干脆一把扯下了那半湿不干的裤子扔在一旁……折磨了齐轩一个多小时的皮筋终于被退了下来,沈贺司起身看了一眼上身还整齐地穿着礼服,下体却赤裸着大大敞开的齐轩,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好了,赶快弄,你想一直光着屁股躺在门口吗!”
齐轩一脸泪痕交错,颤抖着把手伸向自己饱受折磨的下体,慢慢包握住被摧残得惨兮兮的花芽……
“司……不行……出……出不来……呜……”
“什么?!”
沈贺司和黎致云一同看向那个正躺在地上yín_dàng自慰的人儿——果真无论齐轩如何套弄拉扯分身,那被禁锢太长时间的花芽都只是剧烈地颤抖,从顶端困难地溢出些许半透明的黏液来,却是怎么都没办法达到高潮了!
“这可麻烦了!”
“呜……”
“都怪你捆得太紧啦!”
“呜呜……”
“现在怎么办?”
“呜呜呜……”
“别哭了!烦死了!!”沈贺司一声怒吼顿时吓得那可怜的人儿悄无声息,美目大睁朱唇半开地傻在了那儿。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自己射出来都做不到!废物!”
沈贺司一怒之下对着齐轩的大腿根部重重一踢,把那个哭得凄凄惨惨的小人儿踹得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还穿着皮鞋的脚对着那惹人怜爱的花芽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
“沈贺司!你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废了他的。”
坚硬的鞋底在齐轩娇嫩的花芽上暴虐地来回搓揉,直到把那紫红的柱体踩倒在小腹上,还依然不放过地用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在那精致的小东西上重重磨砺,仿佛要把齐轩的分身给弄断一样!
“啊——啊啊啊——不要——”
“你不是用手已经没感觉了吗?那现在呢?”
无法回应沈贺司恶意的问话,齐轩已经惨叫连连哭得声嘶力竭——虽然那麻木的分身终于有了知觉,但如同刀割般的剧烈痛楚却也几乎把他痛昏死过去!
“这不就出来了吗?”
即将昏迷的齐轩被沈贺司的一句话拉回了些许神智,勉强地支起上身透过朦胧的泪眼一看——下身肿胀不堪的硬挺因为剧痛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