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是来干什么的,加上他现在的确难受,前日一老一少如狼似虎生生把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今天只想拖一时是一时。
范决的确如赵毅所料,特地过来是看看佳人的情况,当然主要目地还是与佳人儿温存一番,他现在对这佳人儿的身子可就如同上瘾一般,一日不弄浑身没劲,就算自己那曾经宠极一时的艳宠全都轮番伺候,他也跟缺了什么似地不得劲,实在是想得紧,只是人之前都让他们父子生重弄昏过去了一直不醒,他想qín_shòu起来都没办法,只得硬忍着,这不,一知道人醒来,立刻屁颠颠地就奔过来了。
可来了之后看好不容易醒来的人不仅一脸讨好还变着法儿哭诉自己身体状况,其实范决心里是有些不悦地,但赵毅曾经身为男人对把握男人心态一些还是颇为有技巧的,一见范决拉着个脸,知道他不爽,立刻收了收憋出来的泪珠儿,用柔弱的身躯无力靠在范决身上,眼中含泪,却仍一脸娇羞,道:“飞仪也是紧着想着伺候相公,飞仪这身子自来这哪一天离开相公过,相公不在,飞仪又哪里能安睡,只是飞仪这身子自来虚弱,飞仪今日这般推托也是惊慌着哪一日真病重无法伺候相公,那是飞仪真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一听这话,范决自是一脸心疼地抬起他的尖下巴,“哎哟哟,飞仪怎能说如此丧气的话,知道你心里想着为夫,为夫自然是开心地,罢罢罢,飞仪乖乖如此难受,为夫今日也不强求让你且好好休养一日,明日为夫再来陪你。”
话虽如此说,但范决临走还是扒了赵毅身上穿跟没穿一样的xiè_yī,用唇舌和双手尽情地玩弄一番这具令自己爱极的娇躯,并让人用嘴给自己弄出来射在其脸上,直把人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连连,下身一片淫靡,这才意犹未尽地整整衣物离开。
他这一弄就是近半个时辰,比真枪实弹也没轻松到哪里去,因此仅剩一口气的赵毅直冲他的背影翻白眼。但好歹也算是逃过一劫,毕竟真让范决做起来,没个两三个时辰不会完事。
想着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赵毅一吃饱饭就倒床上昏天暗地睡了起来,休养生息是他目前最需要去做的一件事情,没这个前提,你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可惜梦想丰满现实骨感,赵毅就在睡梦中硬生生地让人压在床上给肏醒了,一开始睡得迷迷糊糊还在想这船怎么这么晃,晃得他都开始头晕犯恶心了,后来想想不对,下半身怎么有东西在一直捣弄,又酥又麻且一阵阵刺痛,等彻底醒来才知道自己这是让人给按趴在床上给肏了。
一开始赵毅以为是范决,刚想挣扎起来却又被人生生按住脑袋愣是不给动弹分毫,赵毅隐隐感觉不对了,肏他的人不是范决——
大晚上的乌漆抹黑,本来应该还留个烛火的屋内如今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按住他的人明显是不想他扭头过去看见身后的人的脸,如果是范决,他有必要这么做吗?更何况范决最喜欢把房间弄得跟白天似地以变着法子尽情玩弄他的身体为乐,房间稍微暗一点都嫌影响他的兴致,所以现在压着他在他身后狂捣猛干的人绝对不会是范决。
那会是谁?
赵毅却没法过多思考,他醒来没多久就让人给干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后的男人正在干着他的后穴,这处前日让范决干得肿胀不堪,今日才稍好一些,今日硬让人大开大合的狂捣,里面的肉就跟生生被捣成沫一样地刺疼,但毕竟身体让人调教久了,后穴渐渐适应之后还能从中感受几份快感,尤其男人时不时撞上他的前列腺,更是让他无法呼吸,本能地扭摆腰身呻吟起来。
总之就是又痛又爽,被凌虐一样的快感。
虽然有一部分是借口,但赵毅的身体的确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尽管身后的男人也没什么花样,只是维持一个姿势猛干他的后穴,但却过于持久,赵毅清醒不到半柱香时间又生生被做昏过去。
赵毅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离开前肯定给他下身抹了什么药,总之当范决再来时,竟没让范决察觉出什么异样,在赵毅心中不断叫苦声中,憋了将近三日的他用尽花样玩弄了他一整个晚上。
此后,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范决不在,就会有一个男人悄悄出现,先隔空点住赵毅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然后蒙上他的眼睛捆住他的双手让他无法动弹才解开穴道开始玩弄他的身体。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物,总能把时间掐得刚刚好,每次男人离开前都会在他下身抹药,伤好得会特别快,范决来时总不会有任何察觉,有时候范决刚刚走他就来了,那时候赵毅刚被范决玩了好几个时辰才得以喘一口气就又要被另一个男人玩,心中叫苦不迭,他要是想喊叫,男人就直接点他的哑穴,若是自己不配合,男人耍起手段来比之范决只会更狠而不留情,赵毅慢慢明白过来也识趣地配合了。
男人似乎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玩起他来简直是得心应手,而赵毅把这件事和血往肚子吞的原因是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男人事后处理手法实在是太干净了,更何况能在百刹城里来去自如上了城主的宠妾还不被人发现这等本事说出去谁都不信,还会当赵毅是个疯子。
男人自然也是这么笃定,并且他几乎天天都来也证明了他的本事。
赵毅不是没试过向范决提及此事,范决一听赵毅问有没有什么人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