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把裤子穿回去,任玦珩帮他把被遗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在帮他穿好之後,俯身亲了他一下。
习铮看着他,用还没恢复的虚弱声音问:「为什麽每次做爱完……都要亲我?」
任玦珩摸了摸他的脸,抵着他汗湿的额头,轻声解释:「如果今天是去外面找床伴,做完之後我不会跟对方接吻,而你……我会吻你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把你当成床伴吧。」
习铮知道这时候最好闭嘴,如果又问了多馀的问题,肯定会听到不想知道的答案。
他感觉他自己、任玦珩、母亲,他们三人之间的平衡,渐渐在崩毁。
男人还是让他多躺了半小时恢复体力,才驾车开往学校,他忍着下体不适的酸麻感,慢慢走进教室。
卤蛋跟柏达已经两天没见到他,都很担心他的身体,下课後光速一样冲过来,柏达还取笑卤蛋第一次在看到吃的东西之外速度那麽快,卤蛋生气的说我担心阿铮不行喔!
习铮萎靡的趴在桌上,眼睛已经快阖上了,窗边一个大步经过的身影瞬间将他的注意力逮了回来。
任玦珩正望着手上的资料,所以没有注意到他,又因为腿长,两三步就经过他们教室的走廊,到隔壁班去了。
习铮在看到那人时突然身子一紧,然後他发现,yīn_dào湿了。
一股熟悉的肿胀从下体传来,他连yīn_jīng都勃起了。
对死党说尿急之後,他埋头冲进厕所,砰地关上隔间的门,快速褪去裤子,本来想dǎ_shǒu_qiāng帮自己泄火,想到今早在男人的嘴里尝到何谓欲仙欲死,他的手顿了顿。
接下来几分钟,他坐在马桶上,用手指奸淫自己的xiǎo_xué,边插边回想任玦珩对他做的事,回想那时yīn_dào感受到的强烈快感,他在性幻想的帮助下,终於用手指让自己达到高潮,yín_shuǐ喷了他一手。
望着手上的透明液体,他的心慢慢下沉,几乎不认识这个已被彻底改造了的身体。
谢谢大家的票票 希望某个”说我很假”的读者 不要再追这文了(如果本来就没有追那更好啦) 否则我这种”那麽假的作者”写的文 伤了您的眼怎麽办? 我很假很假的为您担心着喔 ^^
☆、30、一败涂地
回家的车上,反常的安静。
习铮望着窗外,身处密闭的空间,那人身上的味道简直是强势的入侵着他的嗅觉。
他知道任玦珩用了某种香水,味道奇特,即使没有问过也没有私下调查过,他还是很确定那是茶树的香味。
在被任玦珩压倒在旅馆床上的时候闻到它;在跟母亲去赴男人的约时闻到它;在参加那两人的婚礼时闻到它;在跟那人在卧房里翻滚了一整晚时闻到它……
也许味道真的,能制约一个人吧。
习铮藉着注意街上往来行人的穿着转移注意力,心想以後每天上下学都要面临这样的考验真的不太妙。
「你今天在学校……自慰了是吗?」
听着身後传来的低沉嗓音,习铮竟反常的不敢转头,从车窗的反射可以看到男人正望着自己,他等了几秒才转过头,语气平常:「你刚说甚麽?」
任玦珩边注意路况边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今天第三节课,我经过你们教室要去开会,突然想到有东西忘了拿就折回去,看到你垂着头狂奔的背影,我跟上去,看着你跑进厕所,多亏那时厕所没有其他人,我才能隔着门板,听见你玩自己xiǎo_xué的声音。」
习铮面无血色的听着,突然有股冲动就这麽打开车门跳下去,如果正好有一辆车冲过来把他撞死更好,这样就不用一次次被这家伙玩弄於股掌之上。
「你……」脑充血的困窘化为愤怒,他还没吼出自己的不满,就接触到任玦珩冰冷的目光。
这家伙在生气?为什麽?习铮的脑子还来不及运转,男人饱含愤怒的声音从齿缝迸出来:「听好了,能碰你那边的只有我,除了我,不准你擅自玩弄身体上的任何部位。」
「……任老师,人都是有底线的,我应该还没把身体卖给你吧。」他沉着声警告。
任玦珩没搭腔,调转车头,习铮眼睁睁看着他把车开到一个静谧的住宅区。
这是任玦珩在外面的私人公寓,他曾经来过一次。
男人停车,熄火,望着他:「下车。」
习铮感觉身体很热,僵在那几秒後倔强的应道:「不要。」
没想到任玦珩淡淡道:「在车上做也是可以的。」
习铮只能僵着身子跟着他进门,男人才关门,他就出声抗议:「你说不会在上学的日子做的。」
「我没有,今天早上也是一样,我不是没插进去干你吗?」任玦珩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将他拖进卧室。
习铮紧咬着牙,愤怒让他全身发抖。
任玦珩看了他一眼:「以後我不会在上学的路上碰你,今早只是意外,抱歉,让你整天精神都不太好。」说完就把他扔到床上,压上去,俐落的褪去他的制服跟裤子。
「老师,我不想再……」看着男人动手解皮带,习铮终於主动示弱,他真的很怕这个人。
「我答应你,不会再像今早一样把你弄得那麽惨了。」任玦珩把他压进床里,强迫他接受自己的深吻,唇舌交缠吮吸,很快就听到习铮断续的呻吟。
任玦珩边把身下的人吻到身子瘫软,手也识途老马的摸到他的私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