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快被老师……操射了……」习铮背紧靠着门板,大腿内侧一阵一阵的发抖,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几乎要哭出来,「啊……要射了……操我、老师狠狠操我!……呜,痉挛了……我的小骚屄要被老师操坏了……呜呃!!!」
在习铮叫着射出来时,厕所的门同时被打开,任玦珩脸色一变,飞快捂住他的嘴,不确定隔间外的人是否听到声音。
「阿铮?你在吗?」
是李柏达的声音,原本瘫在任玦珩怀里呼呼喘气的习铮下意识紧缩yīn_dào,还插在他体内的任玦珩差点爽的叫出来,那一瞬间的强大吸力真不是盖的。
李柏达又站在那一会儿,似乎努力想从一片静谧的空间中听出甚麽,几秒後他又唤:「任老师?」
「嗯?」紧捂着习铮的嘴,任玦珩用跟平常无异的音调回了声,「怎麽啦?」
「老师你在厕所啊?怎麽上那麽久?」李柏达问,听声音似乎不太满意。
「我便秘啊,你也知道,中年人没事就会便个秘,你让我慢慢酝酿一下便意。」任玦珩随口乱说,习铮被大手捂住的脸不住抽搐,似乎在竭力忍笑。
但是李柏达没笑,他稍微扬高音量:「那老师你有看到阿铮吗?他好像没在餐厅里。」
「小铮?不知道啊,你到处找找吧,这里那麽大,後面花园里也有个厕所呢,说不定他也便秘,爱面子所以跑得远远的躲起来上了呢。」任玦珩边回边压制住习铮朝他踢过来的脚。
「喔,好吧。」李柏达悻悻然关上门离去。
「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便秘!」男人才放开手,习铮又抬脚踹他,这会儿任玦珩也不再跟他客气,重重把人压回墙上,操着大ròu_bàng又噗哧噗哧地干起来,习铮最脆弱的地方一被干腰就软了,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啊、喔、喔、老师的jī_jī……怎麽又变这麽硬了……啊、喔!别老戳那里……啊啊,你故意的……啊,爽啊……呜,又要高潮了……」
「我也是……被你夹的高潮了……」任玦珩用力插到底,然後迅速拔出yīn_jīng,扳开习铮的嘴,噗啦一声射的他满脸。
习铮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也在同一秒达到高潮,任玦珩很快的蹲下身,张嘴含住他高潮的小ròu_bàng,把少年射出来的甘美精水尽数吞入。
习铮在快感中猛烈的抽搐了几下,突然发现眼睛睁不开,任玦珩看他双眼被jīng_yè黏住的滑稽模样真想笑,但是时间紧凑不容他再胡闹,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帮习铮把脸擦乾净,边擦边低声问:「你刚刚……为什麽舔我的手?」
习铮等他把沾在唇边的jīng_yè擦去才开口回道:「我学你的,怎麽样,後悔了没?你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任玦珩沉默了几秒,轻声开口:「你曾经要我不要急,你说至少这一年你是属於我的,还记得吗?」
习铮望着他没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但是我无法不着急……我很怕,因为你这麽容易就能迷惑男人,最糟的是你对自己的魅力毫无自觉。」任玦珩望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怒气。
☆、43、孩子气
看到消失已久的人终於出现,林姿幼抱怨:「你刚刚跑哪里去了?柏达到处找你呢。」
习铮拉着椅子坐下,指了指外面的花园:「吃太饱了就去转转,後面的墙上挂着几幅不错的仿画。」
其实他根本没去後花园,是任玦珩告诉他的,看来这人不是第一次来,刚刚进来时侍者就用对待熟客的态度热切的迎接那家伙。
李柏达皱眉。如果习铮真的去了後花园,肯定要经过他们吃饭地方外面的石头小径,也就是如果习铮刚刚跟任玦珩在厕所,知道他在找自己,为了脱嫌跑去後花园绕一圈,肯定会被其他同学看到。
但是没人看到习铮从那里经过,这代表习铮肯定在更早之前就去了後花园。
难道是他多心,刚刚任老师真的一个人在厕所里〝酝酿便意″?
十几分钟後任玦珩终於姗姗来迟,权重满嘴食物,口齿不清的问:「老师,听柏达说你肚子痛啊?」
任玦珩一屁股坐下,抓起盘子里的虾壳扔到他碗里:「小孩子管那麽多,吃饭!」
王闵人嘻嘻笑,林姿幼嘟着嘴抱怨:「我明年就18岁了,才不小。」
任玦珩抱着双臂不置可否的低笑,目光一转,撞上正好抬起头的习铮,少年看了他一眼,淡淡回道:「老师如果便秘的话,建议多吃蔬菜少吃肉。」语毕指了指他装满各种肉的盘子。
任玦珩回他一个〝欠扁吗″的表情,习铮耸了耸肩,回他一个〝便秘是你自己告诉柏达的,与我无关″的淡漠表情,任大少爷哼了声,觉得这家伙真不可爱。
除了上床的时候。
想到习铮每次在床上都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又是抽搐又是痉挛的,任玦珩心情好过了很多,一抬头,发现坐在对面的李柏达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叉子挑弄盘子里的食物,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来之前你们在说甚麽?我听到权重说甚麽牛的。」习铮问坐在一旁的林姿幼。
王闵人一听就喷笑出声:「对啦对啦,跟你说,权重的老家有养牛,他家那头牛超夸张的,会追脚踏车耶,他每次上学都要被那只牛追好长一段路,有一次还掉进水沟里!手腕还扭到了咧。」
原本漫不经心拨弄食物的李柏达一听到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