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等下有事。」
「是喔?」卤蛋突然凑近他低喃,「我问你,跟小玉住在一起感觉怎样啊?他回到家是甚麽样子?」
小玉是学生给任玦珩取的绰号,因为玦珩两字都有个玉字旁。
「就跟在学校一样,吃饭的时候还会突然要我背定比定律跟倍比定律。」习铮答道。
自从和任玦珩的关系被学校知道後,他彷佛一夕之间变成名人,走在校园里,还有根本不认识的一年级学弟妹跟他打招呼,後来他才知道任玦珩恐怖归恐怖,但是幽默的个性还有喜欢开黄腔这些特点正对学生的味儿,现在似乎是清化高中最受欢迎的年轻教师。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任玦珩才29岁,这人跟莹莹就是市面上所说的老少配,两人相差8岁之多。
但是现在他烦恼的是另一件事:习莹莹的年纪已经可以归为高龄产妇,如果真要帮任玦珩生孩子,可能还是存在风险。
他担心她的身体,但是内心知道以他母亲那种为爱付出所有的冲动个性,不帮那人生个孩子不会罢休。
「小铮,回去了。」任玦珩不知何时出现在教室门口,卤蛋跟柏达赶紧跟他挥挥手跑的不见踪影。
习扛上肩,走在男人後面,他真希望校园能够再大一点,这样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不用面对等一下的……
上车後,任玦珩望着他:「莹莹去跳韵律舞了,我们有2个小时。」
怎麽那麽久……说实话他也忘了第一次花了多少时间,他只知道每一秒钟都像地狱,不知是他的还是男人的汗水沾了满身,从头到尾就记得男人一成不变的那句:放松,再放松一点。
他很想问任玦珩,当一把刀子在你身上切割的时候,怎样才能〝放轻松″?
而且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肠道一直被刺激,他满脑子都是便意,男人的那玩意每次插到极深时,感觉好像快要拉出来的东西又被顶回肚子里……这种感觉恶心至极,他的下腹被撞击的不断痉挛,pì_yǎn不断传来被撕裂的剧痛。
他还记得结束的时候,自己气若游丝的询问男人:「我以後……还能用那里上大号吗?」
男人闻言似乎隐忍着笑意,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然後,然後他就没有记忆了,醒来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那人留了张纸条说已付了过夜的钱,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望着纸条,习铮心想这就是大人的处事方法,成熟、体贴、但是无情。
对那个人来说,ròu_tǐ关系就只是ròu_tǐ关系,不会牵扯进任何情感或情绪。
从过往的记忆绕回来,他发现车子驶离了市中心,来到一个像是住宅区的地方,不禁问道:「你还有其他事要办吗?」
不然怎麽不是开去宾馆呢?
「这是我原本住的地方,以後我们都在这里做,」任玦珩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我的房间里〝东西″比较齐全,这样你也会比较好受一点。」
习铮心想可能所谓的好受就是把原本锋利的刀子磨的钝一点吧?不论如何,他感激这个人在这件事上的体贴。
任玦珩带他进电梯来到13楼,打开门,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典型单身男人的套房,深色系,家具简单,任玦珩问:「你要先洗澡吗?」
习铮坐进沙发里,好整以暇的望着四周:「你洗吗?」如果男人不洗,他就花两倍时间。
说他垂死挣扎也行,反正能拖尽量拖。
「那要不要一起洗?」任玦珩竟然这麽说。
「不用,你自己洗吧。」计画失败,习铮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
几分钟後小玉已经洗的香喷喷出来,还很假的围了条浴巾在腰际。
反正等会儿不都要tuō_guāng吗?又不是没看过。习铮在内心吐槽,自动脱了衣服坐在床上。
在任玦珩压上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老师……」
「叫我的名字。」
这怎麽办的到啊?「爸爸?」
「你故意的?想要唤醒我的道德感?」任玦珩边笑边闻嗅他颈子的味道,然後解开他的制服钮扣,炙热的唇迫不及待印了上去。
「……我可以叫你小玉吗?」好热,被那人嘴唇碰到的地方为什麽那麽热?
「小玉?那是甚麽?」男人问道,已经把他的衬衫褪去,开始亲吻他的胸膛。
「同学们给你取的绰号。」习铮眯起眼,那人正在啃咬他的rǔ_tóu,「嗯~~~哈……」
「叫我玦珩,做爱的时候这样叫比较好。」语毕,又咕啾咕啾吸吮起来,还把rǔ_tóu拉长,连乳晕处一起吸含。
「哈啊……」习铮的上半身微微抬起,那人的舌利索的在敏感的rǔ_jiān舔刮缠绕,他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任玦珩抬起头,单手摘下眼镜,露出来的双眼形状比平常凌厉附杀伤力。
这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比较和善。习铮想,发现男人望着他的眼神跟平常不同,双眼像热感光线一样,注视到哪里,他身体的哪个部位就像被火烧似的,燥热难当。
最後他忍不住伸长手臂抽过一个抱枕,挡住自己的脸。
任玦珩不乐意了,轻轻把抱枕移开:「我要看你的脸,看尽你的每一个表情。」
习铮又把枕头抢回来:「那你就不要用那麽色的表情看我,〝老师″。」
最後两个字还故意加重音,像在控诉他现在的行为是不道德的。
任玦珩笑着开始脱他的裤子。
「如果你能看到我现在脑海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