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眼前的影像便如卷入排水孔般扭曲旋转,他紧抓胸前的玉,贪恋着残留的馀温。
再次睁眼,天花板的日光灯亮的扎眼,他不适的转动眼球躲避强光,眼角馀光瞄到自己紧握着一只手。
艰难的移动目光向上,看到端坐在床边的人。
「在你恢复心跳的那一刻,就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直到现在。」任玦珩说。
原来在梦里感受到的温暖,是这只手。习铮有些恍神,下一秒感觉那只手出力捏了捏自己,不禁再次将视线移转到男人脸上。是错觉吗?为什麽任玦珩的眼眶看起来红红的?
「多亏你,让我在一天之内心脏连着停了两次……我究竟做错了甚麽你要这样对我?」任玦珩两片刀削似的唇一开一合,习铮不知怎地竟想到梦里的孩子,不禁努力回想那孩子最後究竟对自己说了甚麽?
「我原本以为你就算谁也不爱,至少爱着你妈,」男人哼了声,摇摇头,一字一顿地道,「原来我想错了,你真的谁也不爱,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能令你留恋让你回头的人……既然如此,你为什麽要紧抓着我的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