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未多说什么,便把茶一起饮尽了。赵恒转身把茶杯放下,李甲第的手越过他肩头,也把茶杯放下,回来的时候便落在赵恒小腹上,温热粗糙的手指和掌心贴着赵恒小有肌肉的结实腰部。
赵恒伸手盖住李甲第宽大的手掌,他只比李甲第略矮些,因而手掌也只段半个指尖,差距并不明显,他将李甲第另一只手也按在手下,却不是拦阻,反倒右手上移,左手下移,分别奔着rǔ_tóu和yīn_jīng去了。
“老婆这是饥渴了嘛?”没想到一番矫情的交心之后,赵恒反倒主动起来,李甲第真是欢喜的不行,就势捏住了赵恒的rǔ_tóu,另一只手却不肯就范,只抚摸着赵恒yīn_jīng根部的耻毛和小腹,不肯向下。
“有一句你倒是说对了。”赵恒也不催他,只是背对着他,话说得极慢,“这满宫的妃嫔,都没有你伺候得舒服。”
李甲第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腔紧贴着赵恒后背震动着:“是被我操得舒服吧?”
他直接戳破了赵恒话里本意,手上还轻轻拉扯赵恒rǔ_tóu,赵恒闷哼一声,也不反驳,低声命令:“另一边。”
李甲第轻笑:“遵命。”他顺势把赵恒推倒在炕上,右臂还从身下搂着他,捏着他乳珠,赵恒左半边身子便被他胳膊顶了起来,他低头围绕着赵恒rǔ_tóu周围啃咬,吸啜,发出淫靡声音。
赵恒亦是自小学习骑射,只是并不专精,身上不仅无赘肉,反倒有流畅肌肉线条,只是比不得李甲第这虎背熊腰的壮硕,此刻胸肉被李甲第又咬又吸,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难得赵恒如此主动动情,李甲第用心伺候,在他胸腹之间留下多个齿痕,这才含住他乳珠舔弄啃咬,直把赵恒爽的又拔高一个声调。
李甲第轮番伺候赵恒左右rǔ_tóu,直到吸得肿起,有了平时两倍大,这才换成双手同时捏住,一起玩弄,嘴唇则沿着胸肌腹肌,在肚脐挑逗一会儿,便毫不犹豫含住了赵恒的yīn_jīng。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给赵恒kǒu_jiāo,他认真用舌头舔弄着赵恒的guī_tóu,挑逗着赵恒马眼。
他在炕上侧身对着赵恒下体,自己下身便凑到赵恒附近,没想到赵恒竟然主动伸出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摸他早已硬起的粗大yīn_jīng,更伸手把他裤子掀起,伸手直接握住了李甲第粗大yáng_jù。
除非蛊毒发作,情动至极,赵恒才会主动求欢,刚刚开始前戏爱抚的时候,是绝无主动碰过李甲第的。
更让李甲第没想到的是,赵恒侧过头来,也学着李甲第的样子,用舌头舔弄李甲第大guī_tóu。
李甲第低头看了一眼,赵恒闭着眼,并不看他,只是专心伸出舌头,舌尖在李甲第硕大guī_tóu上移动。他便调转回头,含住了赵恒的guī_tóu,然后用舌头沿着guī_tóu下沿的冠沟戳刺。赵恒闷哼一声,有学有样,只是李甲第天赋异禀,guī_tóu硕大,他比李甲第要为难很多,他却不肯放弃,仍然照顾着李甲第的guī_tóu。
这让李甲第心里颇为感动,也更为动情,便忍不住将赵恒yīn_jīng整个吞在口里,guī_tóu通到喉咙处。
赵恒爽的发出闷闷鼻音,便也要照猫画虎,李甲第却握住自己yīn_jīng,只露出半根,他知道自己有多长,赵恒是绝难吞进去的。然而也不知皇帝发了什么疯,硬是逼开李甲第手掌,试图把那根凶器全吞下去。
“何苦呢!”李甲第起身推开赵恒,他平时喜欢逼迫赵恒发浪,如今赵恒主动,他反倒有些舍不得了。
赵恒也是难受了,微微咳嗽着坐起身,嘴角竟还沾着一根李甲第的耻毛,他伸手摘下,脸登时涨红。
这景色太过淫靡,李甲第忍不住凑过去,含住赵恒的嘴唇,先是啃咬下唇,俄而含允上唇,大手更握住两人ròu_gùn,放在一处摩擦,两个guī_tóu挤在一起,一起流出yín_shuǐ,竟散发出淡淡甜香。
“原来竟是做这用处。”李甲第这才知道,那药粉竟能让yīn_jīng流出的液体变了味道,难怪说是专为kǒu_jiāo准备的。
赵恒往日一贯是被动承受,今天却主动一手揽住李甲第肩膀,抚摸他结实背肌,一手抓揉着李甲第胸肌。
“可还满意么?”李甲第故意笑问。
赵恒冷言冷语地说:“一身硬邦邦的疙瘩肉,有什么可满意的。”
“我没这一身疙瘩肉,怎么把你操到爽呢?”李甲第流里流气地笑了,“陛下,要我进去么?”
赵恒却伸手搂住他脖子,埋头在他肩膀,低声说道:“叫我老婆。”
李甲第长叹一声,本就已是个妖孽的身子,如今突然变成个妖孽的性子,他李甲第真是要死在赵恒手里,也能心甘情愿了。
“老婆!”他动情一声喊,下面挺动,赵恒默契至极地下身,便把李甲第yīn_jīng吞了进去。
今日赵恒主动揽住李甲第脖子,固定身子,李甲第便把双手托住赵恒臀肉,肆意揉捏,还往两边分开,捅得又深又狠,赵恒当即就làng_jiào起来。
李甲第对他身子已是熟悉,这样操了一会儿,便把赵恒按在床上,双臂撑在赵恒头颈两侧,狠狠耸动下身,恶狼一般操着赵恒。
“老公……”赵恒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双腿白蛇一样缠上李甲第老树般健硕的腰身,双手也抓着李甲第胳膊,竟止不住地哼哼起来,不时还叫上两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