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惊讶,这个人不应该这个样子。
“枫,不要走,不要看樱花,我要你看着我,只看着我。”仙道不敢抬起头,眼睛涩涩的,所以埋进流川的颈窝,越埋越深。
或许,是仙道的头发弄的脖子痒痒,流川笑了出来,居然调侃道:“你这样,我怎么看啊。”
仙道却像一个孩子一样撒娇,又不肯抬头,耍赖的说:“我不管,总之我要你只看着我。”
流川再也忍不住了,大笑出来,想不到堂堂大侠——君子剑,自命非凡,现在居然这么小孩子气,可真是武林一大趣闻。仙道终于抬起头,对流川非常不满,嘟着嘴巴说:“枫,你欺负我。”
流川笑的嘴巴都合不起来,印象中,流川不曾这样笑过,也不曾这样痛快。仙道看的失神,却也舒心许多,毕竟流川还在自己的怀抱中,踏实的感觉很强烈,尽管樱花还在飞舞,风继续吹。
傍晚,陵遥的码头,一艘大船正在准备,船是翔阳的,叫九湾号。明天就是出航的日子,水手们忙得不亦乐乎,有的忙碌的把一些必需品抬到船舱,有的整理船帆,有的刷洗船板……听说,这次有一批贵重的货物要运到翎雅,而且还是总舵主亲自领航,所以水手都不敢怠慢,谁都知道,藤真舵主是一个严格的船长。
“你又何必亲自去呢?交给我办不就行了,你刚刚从龙门客栈回来。”花形在桌子边对埋头盘计盈利的藤真说。
“我去自然有我的道理。”藤真放下笔,靠着椅背休息,端起桌面那杯刚刚泡好的茶,啄了一口,才道来:“昨天,收到三则消息。一是海南的降云阁,前夜被窃,虽然海南的把消息保护的很好,但正好证明了失窃的就是那本无字天书,而且偷天书的人,一定是湘北鬼神偷,因为只有他能在绛云阁偷到天书。二是湘北的血浪子,也在那天晚上被海南的人逮住,还受了重伤。我想,海南一定会利用血浪子来换天书,湘北如果是聪明的一定会否认偷书一事,缓和时间,趁机暗中拯救血浪子,这样他们必定有一番争斗,明的暗的。这正是我们介入的时间,不过对这件事,我们还是不鲁莽,我们必须调查清楚了,天书到底是不是真的失窃了。这第三嘛,就是鬼卜子和君子剑,被软禁在翎雅的海南分部——乾坤门中。按我的推测,流川和仙道知道了天书失窃的事情后,一定会离开,牧绅一当然不愿意,加以阻拦。我听说,仙道最近曾中过毒,身体一定还一定很虚弱,所以他们尚不会强行离开。但,当我们的船到达时候,仙道身子应该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这样,我们就能顺利的‘帮’他们离开翎雅。从他们的行动方向来看,他们是在南下,走水路是最快捷的,而且有我们翔阳来撑着,海南还不至于抢人,所以也是最安全的。他们是不会拒绝的我的‘邀请’。”
“你的意思是,你这次是去带鬼卜子回来?”
“不,我这次只是去‘要’一个顺水人情而已。”
“那又何必这番周折呢?”
“要像鬼卜子这样的人忠心,只有让他信任你,而且他心甘情愿的帮助你。强迫他,只会得到相反的效果。”
“那你也不必亲自去呀?”
“为了表示我们翔阳的诚意,我理应前去。而且……我还真的很想见他。”
藤真露出一个笑容,花形看见,神情暗淡下来,再也不说什么了,说什么也是徒劳无功。
乾坤门的澡房,蒸汽腾腾,蒙蒙隆隆的,流川泡在水里面,仙道坐在池边,只穿着一件单衣,帮流川洗着流川洗头发,一张满溢着甜蜜微笑的脸,注视着一张昏睡沉沉的脸。
“枫,你说,海南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仙道问到。
“既然知道了答案,又何必问我。”这是流川的答案。
仙道笑得更加浓,凑近流川沾了水气的耳朵,嘴唇几乎是贴着流川的耳朵,细细的声调,说:“我喜欢问你嘛。”
流川扭头,避开仙道的唇,感觉到脸上不自在的燥热。脸上是蒙了一层绯红,可水气那么的浓,白茫茫一片,仙道应该是看不见,可,真的是这样吗?
“天书被偷了。”流川冷淡的说一句。
“那么,明天我们就要向牧帮主辞行了。除了那片樱花林,这个地方,我还真的不喜欢。”仙道说来。
“嗯。”流川的含糊的应了一句。
“枫,你可不要在这里睡着了。”仙道坏坏的说。
“嗯?”流川还是含糊的疑问了一下。
“如果你睡着了,我就要抱你回房间。可是,你现在一丝不挂的,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给吃了。当然,如果你愿意,我是很乐意为你服务的。”
“你——!”
霎时间,流川清醒过来,转头瞪着仙道看。仙道仍然是那张无辜善良的微笑,只是眼神闪着令人起j-i皮疙瘩的邪气,但是,这样的仙道却无比诱惑,流川竟然痴呆的看着,怒气也浑然没有了,只有点意乱情迷的感觉。也许,他不是想得到什么,而是他真的对这个人动情了,所以被吸引,被摄走。
仙道,欣赏这个为他发呆的流川,渐渐,把自己的唇点在流川的脸上,其实,直到刚刚,并没有触发自己的yù_wàng,毕竟那是一俱货真价实的男性躯体,也许过分白皙,但,仙道只有惊艳,却没有得到的yù_wàng。但是,水温泡暖了,雾气大了,白皙的肌肤稍稍变得粉红,朦胧之间躯体隐隐约约